段清气极,将明石肩头抓得更紧,不让他连人都退开。
“清卿,为夫知道你想要,咱们……咱们换个方式吧。”
毕竟老婆与孩子同等重要啊,自己……就牺牲点,让老婆尽兴吧。
明石草草为两人净了身,老婆那非常不悦想要杀人的表情,让他顾不得将两人擦乾,就抱人滚上床。
“今晚且让为夫服侍娘子如何?”
明石此言一出,段清当场愣住。
难道……难不成……他家王爷……自愿承欢?不会吧?
明石见段清好一会儿都还回不过神,宠溺地在他唇角下颔啄了几下,然后从床头玉枕的小抽屉里拿出凝脂盒,取出少许随便在自己后穴涂了几下,为免老婆久等发飙,竟不做拓张就扶着段清的玉茎张腿坐下!
“呃……啊!
石,你快夹断我了,好痛!
!”
原来不是被茎身攻才会痛到流泪,被菊花硬攻也会痛不欲生!
自己那话儿的皮,是否像香蕉剥皮一般,让他家王爷往下剥开了?
“清……卿,为何你……也会痛?”
段清看着他家王爷额角冒汗,牙关紧咬,脸痛到肉颤,不悦顿时从心头蒸发,泊泊温情流淌缠绕心间。
段清伸手推开明石,拉开他家王爷的腿低下头查看是否裂伤了,眼睛瞄到自己发红的玉茎,不禁摇头苦笑,将他家王爷拥进怀里缠绵吻了良久,才松口边描着丈夫的眉毛鼻子嘴巴边怜惜地道:
“傻瓜,这事哪能让你这么胡来?你自个儿都懂替我拓开,怎么事情揽到身上来时,却不懂爱惜自己?”
明石也伸手捧住自家老婆的脸动指摩娑,享受着被最爱也最亲的人搂住疼惜的美好。
他对此时极度的满足深感完整,对他的清卿无限着迷甚为眷恋,回想半生浮名虚权,丧亲寡宠,茫然若失,不知何处才是真正的家,而今得悟,原来所谓的归宿,是心之所在,他的清卿在哪,家就在哪!
“为夫这有什么?娘子觉得好就好,为夫不忍委屈娘子啊。”
他的石说这话真让人受用,段清推倒明石,在他脸庞上身四处游移吻着啃着,边拿起凝脂盒挖出等同食指的份量抹进自己后穴以指扩张,边要丈夫仔细看着学着如何当好坤角取悦乾角。
明石却抓住段清放入后穴的那手阻止:
“清卿,你真的要么?孩子们已经妥当到受得住冲撞的程度了?”
孩子……们?他家王爷何时知道的?
“你偷偷趁我睡着时给我诊脉了?”
明石见段清没有生气的意思,缓缓点了点头,两手爱不释手地在爱妻发上玩弄:
“我知道清卿怕我关心则乱,不肯让我知道是三个孩子,是以不愿接受我诊脉。”
“哼,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
强行扶直明石仍在亢奋状态的欲龙,段清用空着的那手推拒明石的阻挡,强行以极为小心的速度,往那每每令他欲仙欲死的大个儿兜头坐下,缓慢上下以后穴套弄数次,直到顺利吞下全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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