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气大失的男人连发出气音都还吃力,但仍然奋力撑起手肘动腕张指,想抓他拿着针靠近胸膛的那只手,嘴型一直叫着阿澐阿澐,持续累积的湿意凝聚成泪,滑下鬓角。
段清觉得心中某块郁结被融化了,那块被澐儿倾诉往事心事,替他气愤到怒意凝聚的郁结。
其实不姓施的臭小子,我从来都不想追究你往昔有多过份,我让澐儿长睡不完全是惩罚你,而是想提醒你没有什么能重要过失去一切!
也正因为你是个这么偏执的人,这么偏激的方法才能让你迅速想通,才能让你心甘情愿抱紧心爱的人,给他真心与幸福,停止彼此间恶性循环的伤害。
伸手主动握住施雷喆那只不安的手,段清坐在床沿等伤者再次陷入梦乡才抽出手,替这对苦命鸳鸯都盖上被子,才关门离开房间。
我段清果然是名满天下的鬼药子,连多年无解的心病都能以毒攻毒给治好,段清得意洋洋的抿嘴弯出一个斗大的微笑,回到自己的小窝。
说是小窝真的绝对不夸张,他的石在床铺上放了好几个软绵抱枕,铺底的棉被是两床上等蚕丝被,每次人一躺进被窝里就有被包围呵护的感受,像只吃饱喝足的雏鸟待在窝中如是惬意。
疲惫的脱下外衣鞋袜,段清钻进舒适的窝里小憩一番。
原来怀孕是这么容易疲累容易渇睡的苦差事,硬撑只会让眼皮更沉,手脚变钝,不遵从身体里的小主子命令都不行。
睡得迷迷糊糊中,一双温柔微热的手掌不带情色的,略为施力从自己肩背向下揉捏到腰臀,再以掌根按压上溯,来来回回无心计数,只知道自己舒服得轻声连连喟叹,沉入更深的睡梦中,那双手跟他的主人后来怎样了完全没意识记得。
日暮鸟归时分,段清悠悠转醒,睡得一身出汗的他发现有人不嫌热的将他由后紧贴搂着睡,原来是他家王爷也陪他午睡来了。
果然是彻头彻尾的闲散王爷,好命到能跟孕夫偷空补眠。
正想着,发现那双环在他脖子与腹部的手开始不安分的四处游移,下方这只手更是不怀好意的探近裤头里,不轻不重不疾不徐的开始把玩起他的茎囊……
046
这已经快变成每隔一天就要发生的互慰情事,段清自己也是男人,当然知道男人的性欲是无法像女人能隐忍不发的,多积则薄发,他可不能让他的石有藉口去打野食。
转身面对着还闭着眼的爱人,段清伸手捏了下他挺直有肉的鼻子:
“王爷还真是不怕再让妾身好好的用力伺候一次啊?”
段清笑着调侃明石,被调侃的人也不恼怒,抓下捏他鼻子的手放进嘴里一根轮着一根手指轻轻啮咬。
其实从那次吃掉他家美味王爷到现在,后来几次两人都只有互相抚慰谁也没进入谁,因为王爷怕伤害他的珍贵孩子,准王妃则是害喜害得食不下咽四肢发软,不想做这么费力的事儿。
“爱妃现在只有嘴皮子硬,其他地方都不足为惧。”
明石痞痞地说,任他家王妃嗔怒的拍打他胸膛。
“夫君的毛病还是这么严重,症状不见减轻,看来妾身要好好再给王爷治疗一回,不然成天黏着娘子,都让下人暗地里笑话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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