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正说。
关鹤在床边坐了下来,“春水,你说那些流言是司徒正散播出去的?”
“我在醉月阁两天,回来也不过三四天,知道我在醉月阁接客的人并不多,司徒叔叔算一个,陈弛也算一个,陈弛虽然去威胁过我爹爹,但他也是个好面子的人,他不想让别人知道,他去何家求娶的是一个伎女,而且我刚才试探过他,他是想把今天的事散播出去,而不是我在醉月阁接客的事。”
何春水说。
“我只跟何岳说过此事,并没有跟其他人讲过。”
陈弛说。
“就算不是陈弛,也不能断定就是我啊。”
司徒正说。
“确实也有其他可能,但是想想今天这些事,都是谁做的,结果会是谁获利,就一清二楚了。”
何春水看向苏云,“刚才让你去端醒酒汤的人长什么样,你还记得吗?”
“记得。”
苏云说。
“婶婶,你想一想,司徒叔叔明知道你不喝酒,那壶酒是准备给谁的?”
何春水说。
“自然是给你的。”
关鹤说。
“我在花园醉酒,自然会被送到离花园最近的客房,如果不是司徒叔叔提前告诉了陈弛,他怎么知道到这个房间里来找我?”
何春水说。
“只是凑巧罢了,都是因为他喝醉了到处乱跑,才到了这里来。”
司徒正急忙说。
“陈弛一进门就喊了我的名字,显然是知道我在这里,他自己都说,来这里是为了破坏我的名节,强迫我嫁给他,这会是凑巧?就算是凑巧,陈弛能用司徒叔叔当借口,支走守院门的人,但他支不走我的丫鬟,那个以端醒酒汤为由支走阿云的人,还有厨房里故意慢点做汤拖着阿云的人,定是被他人指使的,这两个人,阿云都认识,可以帮婶婶指认出来,供婶婶细细审问,如果这两人真的是被陈弛指使,那婶婶可就要小心了,你这府上的下人,竟会这样轻易听从外人驱使,还有,在我喊非礼之前,婶婶就已经来了,婶婶刚走不久,怎么又折返回来?是谁让婶婶回来?”
何春水看向司徒正,司徒正抿紧嘴唇,不一语。
关鹤低头,暗暗思索。
“太太,我可以将她们指认出来。”
苏云说。
关鹤没有理会苏云,却看向陈弛,“陈弛,你怎么说?”
“都是我做的,跟司徒兄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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