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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白在家收拾乱放一地的书本,心脏重重一跳,直觉联想到爱丽丝。
在生日派对和心理咨询室的见面之后,发生了什么?
医院,萨拉躺在病床上,接受校长的询问,“……不,我不怪她,爱丽丝是我很好的朋友……只是她对我搞砸了我们的友谊很生气,我不知道为什么,但她要和我绝交,我一时就……”
“她欺负你了吗?”
校长似乎看起来比她更紧张,因为发现她手臂上除了细长的新伤口外,还有大片淤青。
“没、没有。”
萨拉说,一边扯了扯衣服,想遮住却露出更明显的痕迹。
这是数块青的发紫的伤痕,位于前臂靠近关节处,新生的紫黑色和即将消退的土黄绿色混杂,触目惊心。
她咬唇保持沉默,似乎不愿多谈,眼中有隐隐的泪光。
校长深吸一口气,平息渐渐攀升的怒气,她不能接受在她耕耘半辈子的校园里居然有这么恶劣的欺凌事件。
她舒缓脸色,对萨拉保证,“你应该好好休息,放心,我们一定会公正处理。”
萨拉配合时机,委屈地抽噎起来。
萨拉和爱丽丝的班级老师在门口踱步,时不时叹气。
“怎么能发生这种事呢?”
不解和忐忑在她心中翻涌,学校至少要保证学生的安全,可现在食言了。
这位老师发现萨拉的伤口后立刻将她送去医院,然后通知校长,没有惊动其他任何学生,这是为了防止扩散引起的惊慌等负面情绪。
孩子的情绪总是敏感的。
而仍在学校教室里的爱丽丝面对与急匆匆赶来的克莱尔教授的反常的私人谈话,表现得对此更为不解,“我和她几天没联系了,发生什么事了吗?”
爱丽丝对此还一无所知,她只是奇怪克莱尔会到学校里来找她,却又什么重要的事都不说。
“萨拉说你似乎在躲避她,这是真的吗?”
克莱尔问。
爱丽丝对可靠的克莱尔一向想到什么说什么,“我不和她做朋友了,现在的我自由很多,不用把书借给她看还收不回来,也不用跟她吃一模一样的午餐。
我喜欢一个人的感觉!”
这种坦诚对爱丽丝不利,克莱尔想,但没法阻止她继续倾吐。
克莱尔认为她并未意识到自己今天的角色不是需要照顾的病人,而是校园暴力的可能加害者。
“……她好像不怎么伤心,只是犹豫之前拿走的东西要不要还回来,我说都送给她好了。
我不是吝啬小气的人,况且我不喜欢用属于别人的东西。”
“然后她就说我看不起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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