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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PU烧了。
“不。”
行白果断拒绝,转身就走。
行从竹和心理医生,她一个都不想选,还不如不问,就当今天没来。
看到她耍赖,宋远柠有些无奈,拿出手机展示通话记录,“你放心好了,我不是她那边的,就通过一次电话,绝对没打小报告。”
宋远柠没站起来,也没抓她,依然坐姿不变。
虽然位置低了一头,却处于主导地位。
行白报以紧张、狐疑的审视,又蹲下翻看聊天记录,确认说的是真的。
位置瞬间交换。
行白现在蹲在宋远柠膝前,宋远柠干脆把手机给她。
任由她看。
本来是一番好心,现在她发病拎不清,宋远柠也不是好脾气,脸色一沉,有好几秒钟冷场。
行白也知道自己刚刚过分,泄了气,侧坐在沙发上,紧紧贴着她半边身子,把脸埋在她肩膀和沙发的交界的柔软空隙。
新闻没有结束,但是电视被宋远柠静音,一时间环境中只有轻微的呼吸声。
“我好讨厌你。”
行白没抬头,闷声说。
宋远柠眉眼不动,唯有这件事不能让步,“你自己找,还是我帮你找?”
宋远柠已经发现行白的失眠症状越来越严重,黑眼圈也是。
但她本人完全不把这件事放在心上,前两天又搬到排练室睡。
那里又吵又闹,怎么睡得好?宋远柠担心她对睡眠产生潜意识的抵触。
行白闷声说,“我回去问简。”
宋远柠默认了这一回答。
她半侧身子被行白紧紧抱着,只是小幅度抬起手,指节在行白微凉的发丝间缠绕。
在之前研讨会报到时,宋远柠和简有一面之缘,因而知道她是学校聘请的心理咨询师。
针对行白,心理咨询师并不能给予足够支持,简应该会引导行白去正规医院就诊。
就是需要稍微费点时间引导。
宋远柠很有耐心。
如果有必要,她完全能掌控行白的情绪,但她不会这么做。
宋远柠稍稍靠后,把行白的头挖出来呼吸新鲜空气,别一会儿缺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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