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酒岁却被摸得浑身鸡皮疙瘩掉了一地。
“徐酒岁,我怎么看都觉得刺青师这行业虽然不那么主流但是好歹也充满了神圣而纯洁的艺术气息,”
男人开口道,“就像医生总把‘医者面前无性别’挂在嘴边一样,那些美好的在你眼中,正常的来说难道不应该也是一张毫无生命的画纸?”
“……”
道理是这样没错。
徐酒岁没想到入行五年,最后是一个高中教导主任来教她做刺青师基本的职业操守。
她清了清喉咙,道理是这样真的没有错,但是当手摸到那些货真价实的肌肉的时候,还不许人稍微赏玩一下吗?
她眼神儿有点飘忽,想说“我没有”
,但是忽然又想起猴年马月良辰时,她曾经跟眼前的人誓,她不能再跟他撒谎。
面对男人的醋意滔天,徐酒岁觉得这事儿就有点难办了。
然而就在她为难时,那在她脸上流连的大手却捉住了她的手腕,牵着她的手,让她的掌心贴在他的心脏上——
心脏在有力跳动着,手掌心之下温度灼热。
徐酒岁头竖了起来。
……因为看不到,所有的感知力好像都聚集在了她的指尖,比真实看到更加形象生动,她无法控制自己的指尖不随着他的呼吸生轻微颤抖。
……男人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放开了她,一只手撑在料理台上,将她困于自己的胸膛与料理台中央,另一只手抬起她的下巴,强迫她与自己对视。
“摸到什么了?”
男人淡淡地问。
“胸、胸肌。”
“嗯?”
徐酒岁硬着头皮“……美好的。”
“你都没摸过我的,凭什么就说开酒吧那个是一流的手感?”
他目光依然冷淡,只是手上稍一使力,将她整个人端起来放在身后的料理台上,她被迫坐在冰凉的台面上。
两条腿垂落下来,从后面看仿佛挂在他的腰间。
这样坐在上面的人就和他一样高了。
只需要他稍稍一低头,就能吻住她的唇,她急促地低呼了一声,男人惩罚似的咬住她,将她的惊呼成吞咽进彼此的口中——
此时她的手还扶在他身上,惊慌之中想要拿开,却仿佛被提前洞悉了行动一般打断,男人的大手垂落,又在她的脸上警告似的掐了一把……
她被掐得痛到一凝,扬起脖子呜咽一声,瞳眸之中染上水色,瞳仁变得弥散空濛。
也因为这个下意识的动作被他抓住机会,滚烫的吻从她唇边滑落,亲吻她的唇角,到下颚稍微用力落下一个轻轻的牙齿印……
她伸手试图推开他。
却被他压的更紧。
男人熟悉的气息将她笼罩,这种温暖的包围下,却第一次让她觉得有些心惊胆战,她慌乱之中扶住他的手臂,软软地喊他的名字,试图求取放过——
然而这种叫法除了火上浇油并不会有其他的任何作用。
他埋于她颈脖间,冰凉高挺的鼻尖顶住她跳动的颈部动脉。
在她慌忙间指尖滑落,感觉到他紧绷了下,脸偏了偏,贴着她的耳根喑哑低笑“可以吗?”
徐酒岁慌成一匹马——
嘴巴上动刀动枪,和实际上的刀光血影,那他妈也并不是一个概念!
今天一天之内嘴贱惹怒他两次,这要是换了她也不能饶恕自己,更何况大家都是成年人了,还有什么理由拒绝呢?
……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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