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川柏想,钟灼终于疯了?
然而,他很快就知道钟灼的话是什么意思了。
第二天,月楼回来了——她带回来一个人。
她跳下极仙台的马车,却没有去看萧川柏递过来的手。
她回头,对马车里的人伸出手,道:“有点高,小心一点。”
“……”
马车里传出一个甜甜的少年嗓音:“哎!
我知道的,师尊。”
在他掀开车帘的时候,萧川柏几乎以为是自己和自己打了个照面——
他们俩,太像了。
就连眼皮上的红痣都一模一样。
两人都是一愣。
萧川柏道:“师尊?”
“啊。”
月楼像是才回神。
“忘了和你提前说,这是封不闻,我被人追杀,是他救了我呢,我已经收他为徒了。
不闻,快喊师兄。”
两人都对眼前的场景生出了一丝荒唐之感。
两个一模一样的人,两个一模一样的徒弟。
还是封不闻先反应过来了,他乖巧道:“师兄。”
月楼笑起来,像是很满意。
于是,两人都为了她,不得不把这场戏演了下去。
萧川柏也笑,说:“……师弟。”
可是,月楼不是说过,有他一个就够了吗?
他看向自己的师尊,对方毫无所觉,只笑着带着封不闻往前走,他们手牵着手,把萧川柏抛在身后。
……
晚上,整个月阁已然陷入沉睡。
萧川柏临窗看去,银白色的月光下,蓝衣的仙尊站在大鼎前。
她在给神明上香。
她手捧着三炷香,虔诚地插进大鼎里,然后双手合十,闭目喃喃着什么。
萧川柏走到她的身边,低声问:“师尊许了什么愿?”
月楼闭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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