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日在喜悦的房里睡就好。”
颜九儒嘴里不停说自己有病气,不宜与她们同睡一榻。
武宋不放心他,怕他后半夜身子忽然火热起来烧成个半疯癫:“没事,喜悦已经睡熟了,我先抱她回自己的房里。”
打了老虎以后,颜喜悦睡得格外熟,还做了个好梦,嘴角弯弯的,两排牙齿咬着大拇指格格笑,武宋抱她回去后勾留近两刻钟,确定她不会因爹娘不在身边而惊醒才离开。
无病装病的颜九儒睁着眼睛,情深似火但仿若失了精魄,嘴巴蠕动,细咏周诗,慢诵毛诗,他今夜色心也忒紧了些,咏诵两刻钟,胯下烈焰灼灼,不肯萎缩,他转而忆那肌不冰而如冰,肤非雪而类雪的春光自娱,才忆到一团白肉,武宋便回来了。
伟具似感应到了香气,在暗处暴跳不止,随时要破衣而出。
好想和娘子做吕字。
好想登堂入室,和娘子闹春宵。
颜九儒羞涩,不愿让娘子觉得自己是一位急色君子,于是抱着一床被褥夹在腿间,而后翻个身,侧身躺着。
唉,不知梦里有没有高人指点,指点如何成为当代的柳下惠。
不知不觉,漏下已三,武宋有些疲惫,吹了油灯,和衣上榻,挨着颜九儒的背躺下。
她本是有些睡意的,但靠近那具温热的身躯后,方才的邪思速速在脑中飞过,而这会儿的邪思更不雅了。
她竟在想颜九儒因男女事快活非常,胸膛起伏不定,泪花儿滚滚的模样。
这模样定然波俏又勾魂,不输美人的娇态。
越想越无耻,武宋羞答答掩了火烫烫的粉脸,拘着手脚转过身去,和颜九儒背对背而睡。
她在胡思乱想,颜九儒又何尝不是,被心爱之人触碰一下,浑身热浪滚涌,他咬着下唇忍受寂寞。
最后当是难以按捺,他猛地一个翻身,搂住一截柳腰,鼻尖深埋在颈窝里嗅香气,嗅够了,又将咬得湿热的唇在香喷喷的玉颈上吻了起来。
他解释:“我……我就亲亲娘子,可好?”
“嗯,好。”
武宋转过身来,秀眸之中早有一抹情欲。
她静静地躺在颜九儒身下受吻,唇瓣吻到锁子骨时,妙处开合有度,但颜九儒只做亲吻之事,不曾有别的不雅行为,从脖颈吻到锁子骨,然后到肩膀处,之后又把唇往上移动,在下颌、耳垂处来回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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