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
喂!
叫你呢死条子,臭丫头摆明在撒谎啊看不出来吗?你们狗日的都被骗了!
抓我干什么,赶紧把她关起来好好审问啊!
!”
他没说错,但,谁信呢?
咔嗒扣上手铐,嫌他太吵,领头的警员抬手一个肘击,痛得周文宰腿软差点一个扑腾摔地上。
扬声道:“嫌疑犯已镇压,你们谁能走一趟警局?”
他看着崔真真说的,意思是这么多人盯着,证据查验就算了,至少配合走个过场。
“儿子、儿子……”
周奶奶大约受刺激,神情恍惚,低着脑袋,兀自喃喃些什么。
周淮宇单手支着她,往前走了一步。
顶着周文宰阴狠的眼神,李允熙跟着动:“我也一起!”
被崔真真一句话拦下:“我们要参加学校组织的秋令营,马上出发。”
“啊?真真,我——”
“和她没关系。”
周淮宇垂着眼说,“我一个人就够了,我是他儿子。”
“行吧,女生就不用了,男的跟我们走。”
警员假装勉强,扭头招呼同事把车开过来。
随着财团少爷小姐们不情不愿地让出道、警车驶近,荒唐至极的闹剧总算画上终止符。
只是崔真真……
从她身旁经过时,衣服与衣服极轻微地触碰、摩擦,产生弱不可查的声响。
比那更低的则是周淮宇的耳语。
“……谢谢。”
谢谢你,崔真真,及时把奶奶送到诊所,为我们填补拖延的费用。
谢谢你,又一次拯救我于溃散之间。
迟来的道谢与依然缺位的、不知如何张口的歉意。
它们皆是真诚的,破碎的,仿若一块充满裂纹的玻璃。
“活下去。”
崔真真说,“在这里放弃,不觉得可惜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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