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亦可在赌,赌自己能凭借这个逃过一劫。
可是很快,她脚腕被人抓住。
那人咯咯地笑着,如果视野能看清,张亦可猜想自己会看到血盆大口。
脑补了一下那恐怖的场面,张亦可本人却出奇得平静。
她赌输了。
没想到死亡来得如此快。
那人扯着她的脚腕往下拖,直把她拽到床尾,尖锐的声音随之响起,“那样的话,我现在做的,刚好是在解决麻烦哦。”
张亦可闭上眼睛,后悔不迭。
她怎么能没有想到这一出?!
张亦可想要把人推到一边做最后的斗争,却发现自己的手臂完全抬不起来。
药酒留下火辣辣的感觉,灼烧着张亦可的肩膀,张亦可仿若置身火炉,滚烫的温度侵染着她的脖颈和下巴,接着上升到脸颊。
在火化炉里也是这种感觉吗?
张亦可不知道。
她额头生出细密的汗珠,沿着侧脸滑落。
想起白天的事情,张亦可不断在心里告诉自己。
张亦可,你就要死了。
张亦可,你就要死了。
张亦可,你就要死了。
——如果真的有轮回,不管有没有孟婆汤,张亦可希望,她能永远记住自己的名字是张亦可,而不是什么离谱的张三李四和熊大熊二。
她最后一遍告诉自己:
张亦可,你……
突然,她睁开眼睛,问了一个问题:“我是张亦可吗?”
脚腕上的双手兀地收紧,很痛,但比起肩膀之上的烧灼感就不算什么了。
那人声音带着无法压制的迷惑,怪异地问:“什么?”
“我是张亦可吗?”
感觉到希望,张亦可不停地问:“我是张亦可吗?”
“你怎么确定我是张亦可,我是你要找的那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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