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又是一道重重的雷劈在了郁桉的头顶,压得她低了低头,默默的吃面条。
果然那句“食不言寝不语”
是有一丢丢道理的,吃饭的时候不要乱说话,不然就会像她现在这样。
郁桉喉咙艰涩的滚动:“……没有啊。”
于是她干脆破罐子破摔:“你们两人我都不记得,在我脑海里都是一片空白。
但是我现在只想起了你。”
阮听时看她这般着急无奈的样子,终于没忍住在心底笑了下,她伸手捏了捏郁桉的脸颊:“快吃了,面都要凉了。”
也不知道阮听时心里会不会还在介意,郁桉想找些话填补一下,刚要开口,不禁发出一声惨烈的“嗷”
——自己咬到自己的舌头了。
“怎么了?”
阮听时看着她扭曲的表情,缓慢眨动了下眼。
郁桉指了指自己的嘴巴,口齿不清的说:“咬......咬.......咬到.......舌头了......呜好疼。”
阮听时无奈的摇了摇头,忍俊不禁:“让你吃东西的时候不要说那么多话。
你看你从一开始小嘴就不停在那叭叭叭的。”
她凑过去,手指捏着对方的下巴:“我看看。”
“这怎么给你看……”
郁桉站起来,椅子被滋啦一声往后推出一段距离:“我去洗手间。”
桌上两碗面两人都吃完了,于是阮听时把碗筷收拾进了厨房,然后还顺手给洗了,两个碗的事情,很快,出来后郁桉还在洗手间墙壁上挂着的镜子上看自己的舌头。
“它好像有点流血了,好红。”
郁桉对着镜子吐着舌头,直到阮听时过来,她又合上了嘴。
阮听时拇指和食指中指轻轻捏在她脸颊两侧:“张嘴,我看看。”
两人挨得很近。
郁桉一只手撑在洁白的洗手台边缘上,眼皮动了动,注视着她。
阮听时有点好笑:“你不张嘴我哪知道你伤口怎么样了啊。”
“我怕吓到你。”
“我不至于这么胆小。”
郁桉慢慢的张开嘴微微的吐出舌头,阮听时低了低眼,舌尖上确实有一小块地方比其他区域都更加红艳,有丢丢的红肿,但问题不大,郁桉合上嘴,苦恼的说:“我舌头很宝贵的。”
这话听得阮听时一头雾水,刚想说身体哪个部位会不宝贵?紧接着对方又说了下一句:“受伤了我就不能亲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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