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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家里,郁桉鞋没换就想往里走,被阮听时一把扯回来。
对方这么一扯,郁桉顺势就倒了过去。
果酒度数低,她因觉好喝而贪杯,喝了这么多,酒量又不行,自然是有点醉意了。
她倒向阮听时,顺便揪住了对方的肩膀上的衣服,让自己不往下滑,阮听时伸手搂住了她的腰,女孩仰起浅茶色的眸子,雾蒙蒙的看向她。
郁桉笨拙的抬起指尖,覆在对方的唇瓣上,阮听时喉咙滑动,嘴唇动了动,最后轻咬了下她的手指。
可能是感觉到一丝疼,郁桉缩回了自己的手,对着地板反省了好几秒自己这是在干嘛。
把喝醉的人半扶半拖到了沙发上,阮听时无奈的摇了摇头:“怎么果酒都能把你喝醉。”
“好喝。”
“好喝也不能喝那么多。”
郁桉看到沙发,是可以坐的,于是一屁股交代下去,却忘记阮听时的手还扶着她,由此将阮听时一并也带了下来。
阮听时手下意识撑在沙发上,柔软的沙发一瞬凹下去一个小漩涡,却还是不免压到了一些对方的身体。
第10章滚烫、可你就是看到了
烟灰色的薄纱裙摆从郁桉露出的小腿肌肤上划过,带来一阵绵柔柔的痒意,惹得郁桉想动一下脚,奈何却被人所桎梏着,于是只好作罢。
阮听时的唇瓣在对方下巴处轻轻一掠而过,浓密的长睫在琉璃吊灯下缓慢的轻颤了一下又一下。
离得太近,阮听时能感受到对方身上浓烈的酒气,但更重的是气息中夹杂着的荔枝味,包裹着一层层的暖热,朝她扑涌而来,随之起伏的胸膛,摧毁她所剩不多的平静呼吸。
好半晌,郁桉才说话:“姐姐?”
阮听时应了她一句,而后撑着沙发起来,用手理了理头发。
时针转到数字九,客厅门外的走廊传来三两人经过的动静。
郁桉坐了起来,随手将沙发上一个方方正正的抱枕,塞到了自己怀里抱着,下巴靠在柔软处,陷下去一个小窝,于是她又抬了抬下巴,双膝曲起,收拢在身体前,抱枕被她搁置在膝盖和身体之间,茫然的眼神中毫无焦点。
别人喝醉是放飞灵魂,而她喝醉后就跟丢了魂一样。
阮听时回眸看她呆呆的样子,透着几分不清醒的可爱,唇角在毫无察觉下挽了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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