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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嘶哑着嗓子:“礼裙,我可能被下药了,你带我去附近的医院。”
礼裙用手探他的额头,“好烫,你等着,我打电话。”
席卿之整个人像是被烧了一样,满脸潮红,汗水浸湿了身上的衬衫。
下唇被他咬出血。
礼裙打完电话就看见他踉踉跄跄的冲进洗手间,“席卿之,你没事吧?”
她赶紧跟进去。
席卿之放开水龙头,将脑袋泡在水池里面。
过了会,礼裙过来将他拉出去,“你再等等,马上车就来了。”
她用毛巾帮他擦头发。
“嗯。”
席卿之用了全身的力气,沉闷的应了她一声。
礼裙将毛巾拿进洗手间打湿敷在他的额头上,“可以走路吗?”
她叫的车到了。
席卿之点头,但几乎全身的重量还是压在礼裙的身上。
礼裙将他扶到车上已经浑身酸痛。
距离医院十几分钟的时间,一开始席卿之还可以忍住,到后面他将礼裙搂住。
礼裙下意识的就挣扎。
“让我抱抱。”
他虚弱无力的声音在头顶响起,礼裙只能让他抱着。
到医院门口,礼裙扶着他下车进去的时候,他的理智还仅存有一点。
在人来人往中,她感觉到自己的脖颈发疼。
护士过来帮忙将他扶到病床上。
等到一切都交给医生处理好之后,看着躺在床上睡着的席卿之,礼裙才抽空去一趟厕所。
镜子里,她的脖子上有一个类似吻痕的形状出现了。
礼裙用手搓不掉,反而颜色更深了。
她想起刚才自己的痛觉。
她的脖子被席卿之用力吸了一口。
她懊恼的用粉底液遮住,但是也不能怪他,他也是身不由己。
现在该担心的是怎么跟瞿聿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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