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地和妈咪到底去哪了?”
“是不是出什么事情了?”
章非晚将她搂进怀里,“没出什么事,你不太担心,你就安心的该忙什么忙什么。
哥哥保证爹地和妈咪都好好的。”
“别哭了啊,这么晚了,明天眼睛得肿成什么样。”
他细心地用手帮她擦眼角的泪。
“呜呜呜,我到底还是不是这个家里的一份子,怎么出了事情还要瞒着我?我不是小孩子了,我没有那么贪玩。
哥,你就告诉我吧。”
章非晚叹了口气:“我可以告诉你,但是你不能冲动,知道吗?”
章脂念重重地点点头。
“我保证,我不会冲动的!”
兄妹两坐在书房里,章非晚将事情告诉她。
“这么大的事情也不告诉我!”
章脂念听到齐枚因为身体原因不得不打掉孩子的时候眼眶又红了一圈,“那该多疼啊,妈咪是那么怕疼的一个人......”
“爹地都陪着呢,你别伤心。”
“哥,我可以不可以去看妈咪。”
看着章脂念的眼泪,章非晚按了按太阳穴:“妈咪不希望你担心,她现在才刚做完手术,不能收到刺激,念念,你过几天再去好吗?”
“等妈咪恢复的差不多了。”
“好。”
章脂念吸了吸鼻子,“那我等妈咪恢复的好点了再去。”
“乖,时间不早了,现在去睡觉吧。”
章非晚也累了一天,此时也困了。
庄熙看着章脂念给他发的信息,将手机放在电脑台上没回。
他拿着高脚杯喝着红酒,眼里的戾气迟迟未消。
烟花秀
章脂念第二天还是偷偷去了医院,她站在门外看着躺在病床上虚弱的齐枚,眼睛红了一圈,为了防止被看到她只能看一会就赶紧走。
齐枚像有预感似的看向门,一个人也没看到。
“老公,你待会给念念打个电话,不然她该担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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