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他的味道和温度的衣服,很有安全感。
一个趔趄,礼裙整个人都往瞿聿那边靠。
瞿聿触碰到她滚烫的手腕,蹙眉,然后伸出手探她的额头。
“礼裙。”
礼裙带着浓重的鼻音:“嗯?”
“你知道你自己在发烧吗?”
他对她很无奈,又想对她发火又舍不得的挫败感涌上心头。
礼裙摇摇头,脸蛋红扑扑的,意识朦胧。
“掉头去医院。”
瞿聿升起隔板对助理说。
路程遥远,礼裙靠在他的怀里睡着了。
瞿聿觉得自己抱着一个火炉。
一路上,礼裙都很乖。
到了医院,瞿聿直接一把将人抱起走进医院。
礼裙闻到医院消毒水的味道就醒了,她嗓子很干,说话嘶哑。
瞿聿让她闭嘴。
打针的时候,礼裙穿着黑色的西装外套,坐在小板凳上,伸出一只雪白的手臂。
瞿聿站在她的身边,看着她一眨不眨的,让针头刺了进去。
一时间,巨大的心疼向他袭来。
他记得以前她最怕疼,最不喜欢打针,学校体检抽血她还偷偷地哭了一场。
离开的这几年,他们错失了彼此的生活。
他不知道她这几年是怎么过来的,也不知道她经历了什么。
打完针,取完药之后。
瞿聿将她送回名录湾。
“好好休息。”
“嗯,谢谢你。”
这是发自肺腑的感谢。
瞿聿回到寰玺,坐在沙发上抽起了烟,烟雾在他的面前氤氲。
手机响起。
Q:【谢谢】
瞿聿没有回。
他一开始找礼德文就存了自己的私心,他不否认,他就是对礼裙有感觉,并且只对她有感觉。
即使过了这么多年,他还是只能喜欢上她。
所以,他想和她在一起,想和她永远不分开。
不知道过了多久,瞿聿站起来走到阳台外给助理打了个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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