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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有哮喘?”
我这是什么心比天高,命比纸薄的人设?
他满脸疼惜,解释道,“当年相国夫人不知道自己有了身孕,吃坏了东西,你自打出生就身体虚弱,畏寒还有哮喘,今日你也别怪母后,以前你确实经常惹祸,因为你体弱我们啊都让着你。”
我想了想,问,“相国夫人一直没有换过?”
他哭笑不得,“你这问的是什么,那是自然,你爹对你娘那是一个情深,不然以你爹的地位,怎么只有一房妾室还是你娘的陪嫁。”
这么说来今天见到的就是我娘亲,只是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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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对我有种说不出来的疏离?
正想着,马车停了,下人的声音传来,“太子,姑娘,到了。”
我连忙站起来,“太子殿下。”
他打断我,摇了摇头,“你都是叫我辰哥哥的。”
我别别扭扭地挤出一句,“辰哥哥,我到了,那改日再见。”
他笑着点点头,“确定不用我抱你进去。”
我的头摇得像拨浪鼓似的,脸上烫烫的,古人的矜持呢!
对上他戏谑的眼神,忙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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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了。”
掀开帘子,昊宇就站在车外,抬眼看着我,但又感觉他似乎在看我的身后,我回头一看,北冥皓辰并没有跟出来,我身后没人,难道是错觉?
他伸出手,扶着我下了马车。
果不其然,太医已经候在府上,爹爹和娘亲早先一步到了,娘亲累了,早早地去梳洗睡了,倒是爹爹问前问后地跟着太医,反复确定了我没事到夜深了才离开。
这一夜睡得不怎么安稳,我瞪着眼睛细想着今天发生的事情,我莫名其妙地到了这里,究竟为什么,按照套路,我应该和颜雪歌有千丝万缕的联系,我,还回得去吗?那个梦,只是梦,还是预警?
第二天醒来,习惯性地掏枕头下的手机,才发现不用早起,不用做题,也刷不了短视频了,看着自己被缠成粽子的手臂,好惆怅啊!
青芜一大早就回来伺候了,眼睛红红肿肿的,不知道是吓得一夜睡不着还是哭了一夜,看见我就跪着磕头,“奴婢谢姑娘的救命之恩。”
我叹了口气,“以后不要没事强顶锅,你头没那么硬!”
她看着我一脸茫然,“姑娘,你说什么,是不是头又疼不舒服了?”
看她一脸着急,倒像是真的关心我,我摆了摆手,问道,“我没事青芜,我很多事情不记得了,你给我说说,你跟着我多久了?”
“奴婢自十岁起就跟着姑娘,到现在有五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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