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字样。
喻烽觉得那红色的字撞得眼疼,下意识抬手挥了挥。
王远说,“烽哥,你醒了。”
“嗯。
给我倒杯水过来。”
嗓子里真的要冒火了
“你昨天摔电话,后来我听到有人来挂电话,说把你抬下去。”
喻烽把一缸子水闷了,“几个晚上没睡,有点累而已。
没事。”
王远低头抠着手指甲。
喻烽看他这个样子觉得好笑,“怎么了?”
王远抬起眼睛来,“为什么几个晚上没睡觉?”
“这段时间有其他部队过来,宿舍里面多了一倍人又热又吵,睡不着。”
喻烽招招手,“过来。”
王远老老实实坐过去。
喻烽坐起来拉着他的脖子亲他的嘴唇。
王远亲人的时候喜欢抱着他的脑袋,从脖子那里整个托住,固定好了先把舌头伸出来舔舔他的嘴唇,再亲一亲。
喻烽摸着他头顶的头发,短短的粗粗的头发有点扎人,很可爱。
喻烽闷笑了一下,夺回接吻的主动权。
王远轻喘了一下把他推开。
喻烽几乎脱口而出,“阿远,我不走了,好不好?”
“嗯?”
迷迷糊糊的小朋友。
喻烽抹了一把脸。
王远反应过来,认真说,“说原因吧烽哥。”
这是个很长的故事了。
喻烽想,他觉得有点疲惫,不知道能不能讲完这个故事。
但王远那么认真坐在身边,他缓缓开口,“跟你说说我们家的事情。”
简单来说就是喻家曾经也是如日中天的势头,直到喻父因贪污受贿被抓家道中落也是摧枯拉朽。
母亲回到南京,喻烽当时在部队刚好面临着分配,父亲一出事没有哪个部队敢要他。
任淮生当时刚好要被父亲下放锻炼,所幸就跟着任淮生一起到舢板岛来了。
“我在岛上的任期只有两年,两年到了我可以选择自主择业,就是退伍自己重新找一份新的工作,或者继续调配到其他部队,淮生说他要他父亲帮忙我也许可以回北京;再或者我可以自己申请留下来,这样的申请也是有可能被批准的。”
喻烽说,“我妈在南京所以想让我回南京军区,当然能去北京更好,她前几天找到淮生爸爸还给人家塞钱了。
淮生被弄得很不好意思,也很尴尬,我自己也觉得挺丢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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