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远有点好奇喻烽的母亲是什么样的人。
“喂,在听吗?”
“嗯。”
“在想什么呢?”
“在想烽哥的阿妈是什么样的。”
“我妈?”
喻烽望着那星河毫无意识地说,“她是个非常典型的上海女人,虽然祖籍是南京,但是很小就去上海念书了。
娇滴滴的嗲嗲的,但是发起脾气来根本没人受得了。
我和我爸在家都是听她使唤老实挨骂那种,”
说到这里他笑了一下,“我跟你说,她那颐指气使的样子你要是见了肯定受不了的,偏偏她又确实长得好看,吹鼻子瞪眼睛也比人家好看,那张嘴巴再刻毒的话说出来我爸都觉得受得了。
我是没见过他们俩这种愿打愿挨的……”
他这样说下去没完没了了。
王远听得出神,偶尔嗯嗯两声全当做是陪衬。
——烽哥想家了,毕竟在去家千里的离岛,与世隔绝难免引起思乡之情。
以前跟船队出海王远也会想家,连船上做的饭也没有家里做的饭好吃。
他不忍心挂喻烽的电话,听着话筒里头男人胡天海地地扯了半天,直到他语速降下来,累了。
“烽哥,睡觉。”
“好,睡觉。”
这个夜晚出奇的平静,海面无风无浪,像是有什么镇在海上。
王远记得村长曾经和他说过很多关于这片海域和小岛的故事。
有一个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故事说,当暴风雨要来临之前,东海观音娘娘要在海上念超生经,为将要死亡的灵魂提前超度。
于是海面被经文镇住,远望之下是一块黑镜,只看到月亮晦暗的牙勾在云面印出一个灰色的影子来。
星阵的方向变了,排布悄悄移位,远方头一颗藏了光,不露针芒。
——不是好事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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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烽其实年纪也不是很大,二十五六左右啦~
11.
年节这几天热闹的很。
除夕前几天陆陆续续开始有外出打工的年轻男女回来。
王远看到港口每天来往的船增加了两次往返班次,每一趟也都坐得满满的。
除夕那天晚上在广场上面吃流水席,每家出两三个菜,全村人都在广场上吃。
喻烽把军营里面排的节目拉了出来,在广场西边儿的戏台子那里重新搭了一个小台子,拉了块大红绸子,就让女孩子在上面跳舞唱歌。
篝火点在广场中间,小山高的木柴堆是小战士从树林子里捡来的,笼统搭了个木架子点上,火舌跳到了半空中,烧得炸裂,爆出零星的火花。
王远站在灯塔上远远地望,心里古老而遥远的情结烧得通红的,在这巨大的火焰里涅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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