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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祁芙当时也许活着。”
巫柯补充道。
“如果她的确是死在床榻上的话。”
红鹤看向窗外连绵不息的暴雨:“也不知范仵作那边何时才有结果。”
“妙音坊的小娘子私下要和情郎相会的话,也不会选在的闺房中。”
一名衙役端吃食进来时候听到他们的谈话就站在一边,找机会插嘴说道。
“你又如何知晓?”
巫柯抬头道。
那衙役分好了饭桌上的碗筷,行了一礼才说:“小人丁捷,新会县芳村人,从去年开始小的在妙音坊寻了一位婢女作为相好,想待时机成熟就与之成亲。
她告诉我妙音坊月娘苛责严厉,乐伎娘子们私下有相好的也只能请假离开青楼,寻个一日半日与情郎相会。
半夜去青楼里偷情这种事是绝不可能的,那老鸨经常不敲门就闯进小娘子的房间,为的就是避免这种事发生。”
“照这么说来,如果三楼有什么不该出现的人,那人也不会是某位娘子的相好。”
“必然不是。”
丁捷胸有成竹地说道。
红鹤看向巫柯,对方也陷入了思索中。
如果班翀真在梦行症发作时遇到了一位乱指路的男人,那么这个男人极有可能是——
“是凶手。”
红鹤与巫柯不约而同地说道。
第三卷第五章
两人用着饭,又闲聊了一会儿,决定稍作歇息就再一起出去打探。
“毛大人刚刚在祁芙的床架下搜到一些东西,叫我先加急送回来。”
一名不良披着还在滴水的蓑衣匆匆走进来,小心翼翼地从怀中拿出一叠信件和一只金钗:“大人说这些信件藏得极为隐秘,他找到费了些功夫。
金钗是在床下找到的,已问过老鸨,是祁芙当日所带的饰物。”
红鹤接过来将信匆匆翻阅了一遍,沉吟半响。
“这些信件可有问题?”
巫柯在一旁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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