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个亲而已,爱怎样怎样吧。
最多就是再多收几百封弹劾,又因为不想以权力仗势欺人,最多最多,再跟这些大臣斗个几年。
他跟赵景林一起斗,一年不行就三年,三年不行,就十年二十年。
反正……说都说了。
反正都要遭天谴了,反正都已经死过一回,难道还怕再死一回?
“赵景林,你刚才是求婚了?”
赵景林沉静了一会儿,“是,答应我吧。”
“你都这样说了,我能说什么?”
“你答应了?”
“你若是对我不好,我杀了你。
我会起兵造反,就算真的打不过,也要闹得你赵家鸡犬不宁!”
赵景林深深地看着他,道了声:“好。”
“要一直对我好,不能欺负我,要爱我,保护我。”
“嗯。”
“我说不要的时候就是不要。”
“……可以。”
“无论发生什么,都不能丢下我。”
“嗯。
别列了,这些婚书上都写了。”
“那张婚书?”
“嗯。
你没仔细看吧。”
“都是字,我怎么看?”
赵景林摸摸他的头,满眼都是温柔的缱绻爱意,“下次仔细看看。”
魏赢心酸得不行,把头埋在赵景林的肩口,像只猫咪蹭了蹭,小声道:“烦死人了,老子好爱你。”
赵景林大手把魏赢的头用力往自己身上按,侧头问:“现在才爱吗?”
他爱他,在很久很久前。
也许在大梁村成亲那天,又也许在得知他走丢后找到他的那一刻,又也许是吻上满脸鲜血的他时——
也许更早之前,在他奋不顾身地跟他一起跳崖的那一天,或者再早一点。
从两人相识那一天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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