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一定成。
接着我发现,什么微风拂面,什么阳光普照,统统都是我被踢出系统模拟的前兆。
不过不要紧,这次我也有准备了。
我提前把休息室的沙发垫扛过来了,左边放好,右边放正,哪怕我被踢出来也不至于冒着脑震荡的风险。
但我这次倒的位置刚刚好,就在两边沙发垫的正中间,我躺在仿佛为我量身定制一般的地板缝上,再次思索起系统的智能与否。
待我平复好心情重新爬起来,头盔上代表着智能辅助系统的红灯闪了闪,就灭了,仿佛是系统瞧见他没有真的因为摔在地板上脑震荡以后就开始了它的装睡。
装睡的人叫不醒,装睡的机器不一定。
我按下唤醒键,默不作声地把头盔按在脑袋上。
我今天要和它死磕到底!
这么说起来,我人生里让我如此烦恼的时刻可并不少,比如我每次跟柳江吵架的时候。
我和柳江还在联系的时候,总会因为一点小事吵架,真正发生了什么大事的时候他反而挺平静,就比如我谈了女朋友那次——这是后话,现在只说吵架。
有一次他半夜给我打电话,好像是在说他的乐队签唱片公司的事情,但那天我很累,刚跑了三家实习的面试,还被HR挑三拣四了一番,没心情听他激情澎湃说些我听不懂的东西。
可能我语气里的冷漠有点明显,他很快也冷下去了,然后就是吵架。
我承认那时候不主动哄是因为我贱,听另一个人翻旧账就有种自己被在乎了的错觉,或者是因为他声音好听,玩乐队的嗓子不好听才怪了。
所以我能插着耳机干自己的事,听他累得都快睡着了还在委屈着数落我干错了什么事。
我好贱。
我重新出现在了春风拂面的学校走廊,我闻得见远处水房传来的潮湿味道,柳江就在我左边,他下一秒就会问出那一句“你看什么看”
。
我知道在他生气的时候我应该怎么做,也知道我过去故意避之不见的感情是什么,哪怕现在不是时候,我也要这么做。
被踢出去也无所谓,我重来就是了。
可能是我直盯着他的眼神过于坚定,柳江的嘴闭上了,他没问我为什么看他,也没质疑我为什么会忽然往前一步。
我做出了我过去不会想也不会做的事情。
我两只手按住他的脸侧,然后吻住了他。
穿校服的我,吻穿校服的柳江。
他还没打唇钉,嘴唇是柔软的,我知道他有早上洗澡的习惯,这个距离能闻到他耳后传来的沐浴露清香。
我闭上了眼睛,感受着春光在我闭紧的眼皮之外明媚。
我等着系统模拟失败的提示,就像我在世界末日的时候来到这个虚拟的世界里,为的都是一些看似真实的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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