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喜儿到底没忍住,“那香绣楼,竟是谢哥哥家里的。”
于氏也惊呼:“竟然是谢家哥的。
我就么,这府城来的公子哥,不同凡响!
家里果然是巨富。
在县城就有这样的好铺子,在府城肯定更多。”
母女三人正闲聊着,却见苏柏回来了,脸色煞白,走路一瘸一拐的。
苏木兰吓了一跳:“柏,你怎么了?”
“没事。”
苏柏不太敢看长姐的眼睛,敷衍着。
于氏干脆上前把儿子的裤腿翻上去,母女三人都吸了口凉气。
腿上好几处青紫!
“这不是摔的,是怎么回事儿?”
苏木兰语气冷厉,盯着苏柏的眼睛。
苏柏只得从实招来:“是玩蹴鞠时受的一些伤,长姐,娘,不必太在意。
这也是不可避免的。”
于氏不明就里,只是一味心疼:“若是这般容易受伤,那蹴鞠不玩也罢。”
“你就别想着在我面前撒谎了,这明显就是踢出来的伤痕!
蹴鞠嘛,我知道,可以拉扯,可以抱腰,甚至拽衣裳,拉人。
但是,这是明晃晃地攻击你,这是打架,而非娱乐!”
苏木兰一番话母子三人都沉默一会,于氏急道:“万万不可再玩了,这么危险!
到底是何人,敢这样对你。”
苏柏低声道:“长姐,有一同窗看我不甚顺眼。
他……已十五,却还在丙班。
或许是我得了夫子几句夸奖,或许是我向夫子请教问得勤了些,他便看我不顺眼。
他家境颇为殷实,身边有好几个跟班。”
苏喜儿慌张得很,于氏也十分惶恐。
竟是惹不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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