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脸色不太好,头上还缠着厚重的绷带,不过却也给她凭增了几分惹人怜惜的脆弱感。
若是这个丫头不瞪眼不撒泼,这样貌倒也不是不能,清婉动人之中还带着几分旁人不能及的灵秀之意。
陆芷筠被裴重锦带到了一个大屋子,这一路走来,她才知道自己原来是在临川郡的郡署衙门之中。
裴重锦的官职似乎很高,一路过来,所有人都在朝着裴重锦行礼。
虽然陆芷筠不了解锦衣卫的制式,但是她的观察力很好,这一路上也遇到了几个锦衣卫,但是他们的飞鱼服有的是用黑色的丝线绣制的龙鱼,还有几个人是用银色丝线或者金色丝线绣制的,只有裴重锦肩膀上
的龙鱼图样是由五彩丝线夹杂着金丝绣制而成,更显得生动华丽,被光线一映,熠熠生辉。
陆芷筠忍不住问了一个很脑残的问题,“你官很大吗”
“还可以。”
裴重锦明显的怔了一下,随后淡然道。
还真是不谦虚所以那就真的是挺大的了。
“比咱们临川郡的郡守还大吗”
陆芷筠又好奇的问道。
裴重锦扫了陆芷筠一眼,眼带冰霜,陆芷筠“问问而已,你又生气”
她小声的嘀咕了一下。
“这些画,哪些是你认得的。”
裴重锦懒得理她,指着挂了一屋子的画对陆芷筠说道。
陆芷筠粗略的了一眼,有些画是她被关起来的时候画过的,旁边还挂着她临摹的那一副,有的是她画过的,但是临摹品已经不见了踪影了,还有一部分是她没见过的。
“你应该问的是我有哪几副是说不出来历的。”
陆芷筠挑了挑眼眉,回眸了裴重锦一眼。
真得瑟裴重锦双手抱胸抿唇不语,意思是等着陆
芷筠自己说。
以他的经验,接下来,都不需要他再问,陆芷筠会一五一十将这些画的来历都说出来。
果然,陆芷筠选了一幅画开始介绍,“这一副乃是江北渔火图,乃是前朝永历年间的大文豪欧阳子所画。
画的是他晚年的一副江边垂钓图,后来被收入前朝宫里,咱们大齐建朝之后便没了音讯。
这副图乃是真迹,应是从宫里流出的。”
她说完之后,随后又指了好几幅,“这几张都是从前朝宫廷所藏,这几张应是被我朝宫中珍藏,不知道如何是会流至这临川郡。”
“记下来。”
裴重锦对这屋子里负责护古画的一名锦衣卫说道。
那名锦衣卫赶紧拿来了纸笔,将陆芷筠说的话原原本本的记录了下来。
陆芷筠既然打开了话匣子,又是自己所擅长了,便源源不绝的说了好久。
起初裴重锦并不以为意,但是渐渐的他的目光便变得深邃了起来。
这姑娘在讲解这些画的时候,言辞流畅,条理清晰,将典故出处说的详尽细致,娓娓道来,便如在听故
事一般。
她小小年纪便如此的博学,倒真的叫人刮目相了。
良久,等陆芷筠讲完,裴重锦才缓缓的问道,“这些你学了多久”
以她的年纪,便是天天浸润其中,怕是也不能记下许多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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