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受不了疼,我可以替你疼。”
“啊?”
吴欲知转过头,和晦暗灯光下他明亮的眼睛相撞,那真诚货真价实,让他有点感动,又有点别扭,“那啥,赶紧走吧,别说笑了。”
他们继续前进,但这条路似乎永无尽头,飘逸的香气从最初的沁人心脾变成熏人难耐,吴欲知眉头紧锁,他掩住口鼻,步伐越发沉重,好像在泥地里一样寸步难行。
没有神经机的计时,他们茫然地走着。
温度越来越高,战衣的调节功能好像也失灵了,紧紧箍住他们汗如雨下的身体,吴欲知眼前金星成片,大脑如浆糊一样胶着不动。
他拉着朴若谷,几乎是全然依靠本能地迈着腿。
“等等·······等等。”
朴若谷快要窒息了,他抖如糠筛,躬身顶在吴欲知背上,“休息一下。”
高能量体对于环境的干净程度要求甚高,有时候扬尘都能给予高敏感度的他们致命一击。
“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吴欲知慌忙搂住他,一只手朝额头探去,却停在了半路。
他想起来他俩物种不同,没办法适用一套方法。
朴若谷摇摇头,他没打算告诉吴欲知自己本体的缺陷。
他太累了,现在只想靠墙而坐睡上一觉。
“啊!”
然而他刚坐下,手触到身后的墙壁,就被上面不知名的硬物刺穿。
即便灯光微弱,那伤口也触目惊心,密密麻麻的血洞犹如齐发的万箭,差点将他的手掌凿穿,鲜血争先恐后地夺门而出,蜿蜒汇聚成缓慢的瀑布,砸向地面。
疼,不是精神上的整体疼,而是时断时续的,时冷时热的,像被啃噬一般小而密的疼。
这是朴若谷第一次体验身体的痛觉。
“怎么了?”
吴欲知立刻曲起腿半跪在地上,他捧起朴若谷的手,温热的血液借势流到他手心,他心一拧,觉得自己也开始疼了。
“先起来。”
他怕再生事端,便用一只手抵在朴若谷腋下,企图将他抱起。
但朴若谷疼得直冒冷汗,全身的力气也泄得干净。
他倚在吴欲知身上,咬紧牙关将游丝般的力气灌到腿上,扒着他用力一蹬,却不想竟纹丝未动。
二人瞠目结舌,吴欲知脑筋一转,换了种方法,他拉住朴若谷的双臂再次用力,却依然徒劳无功。
“这他娘的什么情况······”
吴欲知绕到朴若谷身侧,试图找到罪魁祸首,不看不打紧,这一看,便差点要了他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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