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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雄子,有什么需要我做的吗?”
戾忽然打破安静。
易钊发现他们好像还没有叫过一次对方的名字,戾又用那样的眼神看着他,易钊垂下视线,盯着茶几脚,不回答戾的问题。
过了好一会儿,戾像重新鼓足了勇气,又像是用最美丽的花朵引诱蜜蜂过来采蜜,重复道:
“雄子,有什么需要我做的吗?”
只是中间的停顿被拉长了一些,易钊却听出了不同于第一次的诚恳,他不说话,只是把视线转向另一只桌脚。
房间再次回归寂静,就当他以为这样的寂静将会持续到天明时,视野里悄然无息的出现了一只脚,视线不可控制的向上移动,视野逐渐被两条笔直修长的双腿占据,他想继续往上,情形忽的转变,视线像是跳跃了一般,戾的脸就出现在了眼前。
“抱歉。”
易钊听见戾说。
戾蹲在易钊面前,易钊猝不及防的对上戾的眼睛,无法再躲藏视线。
戾仰视着易钊,这是他第一次如此甘愿的仰望一只虫,因为对方一言不发的躲避自己的视线,像是赌气那样拒绝回答自己的问题,这些无声的戒备让他不知所措,他想得到面前的虫的信任,而不是抗拒。
易钊低着头看着面前的雌虫,对方蹲下身体,腰杆依旧挺直,他本就有些松动的面具还是被打开了一条缝。
“易钊。”
“我叫易钊。”
他看着戾的眼睛认真的说。
两虫对视了良久,戾保持原有的姿势,回答:
“好。”
“易钊。”
易钊率先移开了视线,戾起身坐到了旁边的沙发上,依旧是沉默而安静的,有什么东西却悄然的瓦解了。
“怪戾的戾。”
戾看向易钊,两人坐得很近了,戾能清晰地看清易钊脸上的每一个细节。
他肤色比一般雄虫深很多,皮肤却很光滑,右脸脸颊和下巴上都有一个小黑点,额头上有一些并不显眼的小小呈圆形的黑色的疤痕,鼻梁上有一条三厘米长的细痕,鼻梁直又挺,睫毛长且直,眉毛浓黑杂乱,明亮的灯光下他发现易钊的眼睛其实是黑中带褐的颜色,清清亮亮的十分漂亮。
“嗯?”
易钊恍了一下才明白戾的意思。
“容易的易,佐钊的钊。”
“嗯。”
戾点头,真诚的说“很特别的名字。”
“嗯。”
易钊露出了个戾不太懂的笑容,意识到对方可能不太像讨论这个话题,他立马转移了方向。
“想做什么?”
他看出了易钊很无聊。
“不知道。”
易钊顿了顿,“我练习一下精神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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