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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琅雌伏在男人身下可不是为了什么情爱,如果可以,他更想闻景晔能跟他算的清楚一些,这样等哪一天闻景晔腻了,他可以很利索的走人。
可闻景晔不光无时无刻不想把他往龙床上带,而且还经常过问他在宫外的生活,这种被禁锢的感觉让薛琅觉得自己如同一只被被他养在笼子里的鸟。
肚兜他不穿,闻景晔觉得可惜,也没扔掉,就被他拿在手里套着薛琅的东西动,一开始他只顾着自己得趣,天天缠着薛琅做,后来看了不少话本子,见薛琅总是皱眉抗拒,心里到底也不爽,便琢磨着去折腾薛琅。
虽然肚兜面料柔软,可那地方脆弱的紧,刺绣扎在上面并不好受。
薛琅受了刺激,难耐隐忍地咬着唇,他总是不叫出来,闻景晔听了都觉得憋闷。
等把人弄出来,薛琅也没了力气,闻景晔就把肚兜展开平铺在软塌上,将薛琅压在上面。
一边瞧着薛琅穿衣裳,闻景晔一边将肚兜拾起来放在鼻尖闻,上面沾了薛琅的汗,并不臭,带着皂香和淡淡的荼芜香。
薛琅整好袖子,一回头,看见皇帝衣衫不整躺在榻上,拿着个肚兜着迷似的闭着眼睛闻,心中竟涌上丝几不可查的怪异和厌恶。
“真的吗?”
闻景晔睁开眼,将肚兜绕在指尖把玩,“你真要在奉銮宫住?”
薛琅不喜欢奉銮宫,即便这世上再没这样奢华的屋子,薛琅仍不乐意,回回都是自己下了旨,他才肯屈尊待着,等自己一走,他必定后脚跟着就出了宫,今日倒是反常,竟愿意住了。
“陛下舍不得?”
“怎会?”
闻景晔坐起来,眼神灼热地勾着他那截细腰,“兰玉要住,朕求之不得。”
虽闻景晔总是拘着他,可薛琅若真要出宫,他也拦不住,只是闻景晔想拘着他的这份心思,就已经让薛琅不快了。
而在田德宣看来,就是皇帝强迫薛琅住在奉銮宫,他知薛琅有才华,因此才更觉可惜,这样绝艳的人物,更不该在被困在逼仄的后宫中。
他对薛琅说起祖籍丰安时,薛琅仿佛很感兴趣。
田德宣如同打了鸡血,把丰安的事翻来覆去地说,只为博薛琅一笑。
知道薛琅自小长在京中,便推荐他吃丰安有名的吃食。
“你吃过藕粉圆子吗?”
田德宣用手比划着。
薛琅坐在椅子上,淡笑着看他,“没吃过,是什么样的。”
他忽然拍着手心,“我府上刚好有从家里带来的厨子,回头我问问他做不做得出,带给你尝尝,口感甜糯,你一定爱吃。”
“多谢田大人。”
奉銮宫没有人伺候,薛琅只能自己亲去泡茶,田德宣看了,又觉得皇帝不看重薛琅,把人掳来后宫,却只把他放在这自生自灭。
薛琅放下茶盏,昨日闻景晔弄到太晚,他没睡好,身上实在是累的很,一阵风吹来,他捂着嘴轻声咳嗽两声。
殿内静谧,这每一声都像是咳在了田德宣心上,叫他忍不住跟着一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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