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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容棠笃定说着,声音虽小,却清澈如潺潺泉水,娓娓道来。
字字句句,皆是有理有据。
饶是裴珩第一次听她提起这个案子,这一番有力的阐述下,也听出了些来龙去脉。
他并没有出言打扰,就这么静静等待纪容棠发下一步的指令。
等待的间隙,他好奇的目光就一直在纪容棠的脸上流转,想知道她是怎么长出那么灵光的脑子。
可这仔细一看不要紧,裴珩竟真就发现了她跟自己长得不一样的地方。
她没有喉结?
疑问的种子悄然在裴珩心中发芽,他不敢相信,都快二十岁的人了,难道还没发育吗?
或许是太过震惊,他竟不自觉伸出了手,想亲手附上去摸摸看。
可刚抬起就被纪容棠一把按下,“别动!
他正往上看呢!”
说话间,府里的两个女人也鬼鬼祟祟来到墙根下。
待墙的那头响起三下均匀的轻叩声,女人迅速从手上褪下只银镯子,交由小丫鬟,用丝帕裹了一圈又一圈,才使劲儿投了出去。
而后二人皆趴墙附耳,想听那边的动静。
“玲儿?为何还不跟我走?”
净慈捡起手镯,双臂发颤,似乎无法、也不愿相信女人的背信弃义。
“朗哥,老爷近来看我看得实在紧,你先走吧。
等我再稳稳,随后就去找你。
你万把镯子收好,咱们出了城还得拿这个去跟他们碰头呢!”
老爷?
她是驸马的小妾?
太子同谋
待净慈和那个叫玲儿的女人都彻底离开了,屋檐上的二人才缓缓落下来。
准确的说,是一人缓缓落下,而另一人,则是像被拎小鸡一样拎下来的。
“现在的小和尚都这么厉害了吗?私通有夫之妇也敢做得,真是荒唐至极。”
二人乘月色而归,裴珩不齿吐槽了一路。
眼光却故意有一下没一下地往纪容棠的颈间瞟,想再看看她昂首挺胸站直了,是不是还没有喉结。
直到他们回了客栈、各自站在房间前,裴珩才确定了,方才真的不是自己眼花。
“明早卯时我来敲你房门,别耍花招。
若是再逃,天涯海角我也将你抓回来!”
纪容棠声音清脆而坚定,灼灼目光射过来,这才和他记忆中审判殿上的那个沉着冷静、又压迫感十足的人影相重合。
不过这次,裴珩不再慌张,反而是多了一分亲切。
他在京城举目无亲,好不容易寻到生父却只想着要他的命。
算下来,就剩这个小海棠较为熟悉了,而且正直、有趣,让他很是喜欢。
他从小就羡慕街坊邻里,家家都是三四个兄弟一起玩。
唯独他,只能天天孤零零地跟着舅舅练武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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