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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恪神色松动，她知道他的心理防线逐渐溃败，慢慢伸手，环住他的腰身，整个人投入他怀里。
殷恪看着姜萤萤的发顶，磕磕巴巴道：“说好了，只能拥抱，不能做更出格的事。”
“好。”
回乌衣巷的路上，姜萤萤抱了一路，虽然殷恪木桩子似的一动不动，她也十分满足。
只有拥抱，就足够特别。
像姜萤萤看的那许多话本，从来不喜欢看成婚后的情节，那些画在春宫图上的内容更是腻味，她只喜欢暧昧到定情的阶段，一个拥抱，一句情话，清浅似潺潺流动的春日溪水，已经足够让她满心溢出粉红泡泡。
抱抱不够，她还寻到他的手，牢牢握住，指节交错，和他十指相扣。
或者揪一把他的头发，嵌在指间，掌心从那清凉如水的发丝间划过。
是她小时候趁他睡着了偷偷做的事情，如今做的光明正大，她刚开始缩头缩脑明显在做坏事，发现殷恪呆呆的，胆子越来越大，甚至窝在他怀里，捏着一簇发丝去挠他的耳朵。
快到乌衣巷，殷恪沉声道：“别玩了，快到了。”
他一下车便回身扶她，姜萤萤搭着他的手从马车里头出来，看见姜耘和云若菱都在巷口，姜耘握着她的肩膀上下打量：“方才你去了哪儿？若不是殷公子叫人回来说找到你了，我都要请爹去搜皇城了！”
姜萤萤这才发现，她和殷恪站得不近不远，一些发尾竟然黏在了一起，正在寒冷的空气中缓缓分开，她不由离他远些，殷恪看了她一眼。
她对姜耘说：“我方才不知为何，逛着逛着，便晕倒了，刚好殷公子经过看顾着我，已经没事了。”
“你晕倒了？没事吧？”
姜耘用手探她额头，发现不烫松了口气，“那你怎么，还换了衣裳？”
姜萤萤含糊其词：“没什么事儿，摔倒时弄脏了衣裳，便叫镜园的侍女帮忙换了呗。”
云若菱一直神色如常，听见姜萤萤说晕倒，上前担忧道：“怎么会这样？萤萤，我方才从屋子里出来，不知你去了何处……我竟然不知道你身子不适……”
姜府，姜樵请来两个御医，云若菱也为姜萤萤把了脉，都异口同声说她是身子太虚了，又风寒入体，才会突然头晕，只要吃些滋补之物便好。
姜耘戳着姜萤萤脑门：“你该不会是像那些小娘子一样，为了好看不吃饭吧？”
姜萤萤白了他一眼，你妹妹是不吃饭的人吗？
殷恪站起身道：“若菱，今夜爹回府用膳，时候不早了，我们走吧。”
云若菱颔首，准备和他一起走。
姜萤萤道：“慢着，殷公子，我爹说有一份农庄送来的冬茶，让我找个机会给殷伯伯送过去，今日难得你大驾光临姜府，随我去取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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