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家若没落魄,你可以做个纯臣。”
她直视着张敬的眼睛:“可如今不行。”
张敬猛地起身大吼:“为什么,为什么不行。”
这一次,王端没有回答。
她站起来,从容走进房间:“很晚了,睡吧。”
这一夜注定不平静,张敬一个人在院子里站了很久,可她还是想不明白。
她不明白,为什么张家落魄了,她就不能做个纯臣。
时间缓缓流逝,她顿了顿还是敲响了谢云衣的门。
谢云衣没睡,她正在屋里锻炼身体,坐些前世的仰卧起坐之类的,从她知道原主身体不好之后每天都坚持锻炼,没有一日间断。
“谁?”
她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
“是我。”
张敬,她怎么来了?难不成还非得劝自己亲自回去禀告父母才行。
“进来吧。”
谢云衣穿好衣服,说道。
吱嘎——
张敬走了进来,她第一眼就看到谢云衣有些汗湿的衣服,不明所以:“这是?”
“哦,我生来身子就弱,为着科考锻炼一下。”
谢云衣没当回事,她明白张敬这人的性格,没有什么坏心,就是说话有点直罢了。
“嗯。”
张敬点头。
“坐吧。”
谢云衣看她拘谨地站在房间中间,给她倒了杯水。
“张同知可有什么要事?”
“我有一疑问,不知谢同知能否为我解惑。”
张敬问道。
说的倒坦诚,谢云衣也是挺服气张敬前一刻还在反对自己不亲自回家禀告,这一会儿还能请自己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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