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明诗画的差不多了,扭头着陆延华,问他:“好不好?”
陆延华没有敷衍,很认真的欣赏完,才点评道:“好,惟妙惟肖。”
黎明诗勾唇笑笑,又认真调整了一下细节。
陆延华将向日葵一枝枝整理好,又将手工需要的工具放在旁边方便黎明诗使用。
调整完细节,黎明诗拿起用鲜花干燥剂浸过的向日葵在画上比了一下,用剪刀剪掉下面长的部分,再用工具黏上。
很少有人会这样设计,黎明诗很有想法,这样衬得整幅画格外立体。
弄好之后,黎明诗又向陆延华,陆延华毫不吝啬地夸赞:“很漂亮。”
“嗯。”
她点头:“我也觉得挺好的。”
想到什么,她拿起笔在右下角开始写字,陆延华着她一点一点把那段话写全,脸上勾起笑容。
她把字写完,陆延华才温柔开口:“帮你把画装好?”
“嗯。”
黎明诗点头,想到什么又补充道:“我想挂在房间里。”
“好。”
陆延华对她的要求一向有求必应。
两人一起把相册装好,陆延华亲自在墙上钉了钉子,然后把画挂上去。
“可以吗?”
他问妻子。
黎明诗盯着面前的画作,点了点头:“好。”
…………………
很快迎来了黎明诗的第一次化疗,化疗是痛苦的过程,是长期的煎熬。
从第一次化疗结束到第二次之前,头发会脱落的明显,到后面头发会越掉越多。
即便知道会如此也必须做,化疗是治疗癌症最有效的。
手术只对治疗部位的肿瘤有效,对于潜在的转移病灶和已经发生临床转移的癌症难以解决,所以必须化疗。
化疗的痛苦让黎明诗这几天好不容易攒起来的笑容又不见了,做完化疗,她整个人着都憔悴了很多,陆延华着心里难受。
如果可以,他愿意替妻子承受痛苦,十倍百倍都可以。
可现在,他能做的也就只有拉着她的手,不离不弃。
陆凌川站在门口,着父亲坐在病床边握着母亲的手,他盯得认真,甚至都失了神。
他曾经听人说过,上一代人的情都是让人羡慕的,即便短暂的人生中经历了各种坎坎坷坷,可最后还是会白头携手到老,两双已经布满皱纹的手紧握在一起,承诺下辈子还要在一起。
而他们这辈人,太理智现实了。
在这个暧昧横行的时代,深情和专一都像笑话一样……
感觉身后有一道视线,陆延华扭头就到大儿子站在门口。
“凌川?”
他的声音很小,惊讶地着儿子,无声询问:什么时候来的?
不等陆凌川回答,陆延华扭头了一眼妻子,她还很虚弱,怕自己和儿子讲话的声音大了会把她吵醒,陆延华对陆凌川指了指外边,意思是去外面说话。
陆凌川没有说话,只是默默转身。
陆延华检查了一下,确定没问题后才出去。
父子俩在客厅里,陆凌川开口:“我妈怎么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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