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立马道歉和装傻规避责任之间,温茗选择了先保证自己无虞。
沈舒临却被她问懵了,虽然经她这麽一闹人已经彻底清醒了,却没听懂她的意思:“带什麽?”
那就是……没戴?是了,他大抵是没想过和她做什麽,又怎麽会準备那种东西,而她家里也没有现成的东西可供使用。
温茗声音有些颤抖,虽然已经猜到了答案,但还是不死心:“安全套。
你昨晚戴了吗?”
漆黑的眸子有片刻的惺忪,而后那张漂亮的脸上慢慢染上了一片红晕,男人错开视线,耳朵红的就快要滴血了,声音也有些慌乱:“没、没有。
”
她就知道!
温茗登时又要从床上爬起来:“你先松开我,我要拿手机买药。
”
现在到底过了多长时间,该死的,一想到又要像上次一样担惊受怕、神经紧绷地一直等到来例假才能确定自己没有在已经犯错误的基础上再犯一个后果严重的大错误,温茗就觉得自己还是不够吃一堑长一智,就该滴酒不沾。
那人却死死地按住了她的手:“什麽药?茗茗,你冷静一点。
不需要吃什麽药,我们昨天……”
视线从她因为动作幅度过大而被扯开的吊带睡裙下露出来的大片肌肤上滑过,沈舒临像是被她锁骨下不远处淡淡的红痕烫了一下,略有心虚地移开了视线:“我们昨天什麽都没做。
”
什麽、都没做?温茗低头看了眼自己的睡衣:“那我的衣服怎麽换过了?”
“至少你以为的那件事……我没有做。
”沈舒临白皙的脸上还泛着红,但听语气已经恢複了平日里运筹帷幄的冷静,条理清晰地解释道:“你喝得很醉,睡得很沉,自己换不了衣服,但是穿着昨天那条裙子大概会睡得很辛苦,所以帮你换过了,是衣柜里找的睡衣。
”
温茗将信将疑地“哦”了一声,视线不着痕迹地从他虽然皱巴巴但确实好好穿在身上的裤子和貌似系得很严实的皮带上掠过,又问道:“那你怎麽没换衣服?”
男人闻言就笑了,听语气有点无奈地苦恼:“茗茗,你家里哪里有男士的睡衣?况且……我也是正常的男人,不是所有情况下都能把持得住的。
”
可是一大早醒来她在他的怀里,而他在她的床上!
如果真的像他说的那样,他难道不该去其他房间睡吗?她家又不是只有这一间卧室。
温茗还是不能完全相信他的话:“那你怎麽在我的房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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