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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还是站得十分板正,低低地“嗯”了一声:“我试试。
”
下一秒微凉的指尖轻轻划过了她后脖颈上裸露在外的皮肤,像是为了将遗落的散发拨走,温茗配合地垂下头等他把卡扣打开,屏息等了一会儿,却不见他有下一步的动作:“怎麽了?”
身后的声音越发的低沉起来,隐隐竟然染上了几分喑哑:“没什麽,我……再看看。
”
温茗了然地在心里叹了口气。
果然大约这世道是没什麽人敢让沈舒临帮忙戴项链的,他对女性的饰品也没什麽研究,刚才还不如叫他去帮忙找个客房大姐过来,没準还更快些:“就是把钥匙垂直对準项链的圆扣,推进去,它是磁吸的,应该很好打开。
”
下一秒颈上的重量蓦地一松,那人修长的手指绕到面前托住项链摘下来,伸手递给了她:“好了。
”
温茗这才松了口气,看着项链缝隙里乱糟糟的奶油痕迹皱了皱眉,随手放在一旁的台子上。
沈舒临还站在原地,漂亮的黑眸晦暗不明,不知道在想什麽,只是周身萦绕着一种浅淡但却庞大的怒意,又像是用尽全部的力气在努力克制着什麽,在这种极端的拉扯下,仿佛整个人马上就要碎掉了。
温茗看他这副模样,只觉得莫名有些揪心,说话便没过脑子,直接说出了潜意识里的提议:“你要不要去那边的卧室休息一下,待会儿我可能还要你帮忙把项链重新带上。
”
如果换做是别人,温茗就算是完全昏了头也不会说出这种话来,但因为对方是沈舒临,即便是现在这种瓜田李下的情景,她居然也忍不住首先考虑起他的状况来:“我看你好像不太舒服。
”
那人却没说什麽,只是点了点头,顺手拿起她搁在一旁的项链,转身就进了左手边的一间卧室:“好。
”
温茗看着他脚步虚浮地进了卧室关上门,这才拿起挂在门口的那条礼服裙,穿过右手边嵌套的小客厅,进了更深处的主卧。
沈舒临的这间房留的应该是顶级的总统套房,各类用品倒是一应俱全,温茗简单地洗了个澡清理好了身上和头发上的奶油,又飞快地换好备用的礼服裙吹干了头发,对着镜子左右看了看,补好了妆,才一身清爽地出了卧室。
她这条裙子其实也蛮好看的,是一条和项链的祖母绿同一颜色的绿色露背丝绸裙,某条惊豔过影史的绿裙仿制制式,要把头发挽成发髻露出脊背和后颈才更好看。
不过她洗了澡又吹了头发,之前做造型烫出来的卷发都被洗掉了,她又没有盘发的手艺,手边也没有什麽饰品,只好清汤寡水地披散着头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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