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锭银子把老妈妈砸的晕头转向,忙说公子不可此人为罪臣之女,可架不住季叶婷一口巧嘴能说会道威逼利诱,晕晕乎乎真就把我带走了。
不久之后民间传出叛贼之女季籁声死在了红苑坊。
季叶婷命人给我做了面具,叫我每日都戴着。
季小姐到底是何意呢?
我看着跳动的火光,季叶婷亲手将我的卖身契烧了个干净。
展现一下我的诚意罢了,我既赎你回来肯定是要你帮我做事。
我不留痕迹地弯了弯嘴角,卖身契都烧了我想去哪还不是我说了算,又何谈要我办事呢?
季叶婷见我无动于衷有些急了,站到了我身前:季籁声,我把你从那腌臜地方赎回来,你当给我个面子告诉我个准信,你当真就打算任命受人欺辱一辈子什么都不做?
你难道不想帮季家报仇吗?
我瞳孔骤然一缩,看向季叶婷。
她未察觉我的目光还在自顾自说着话。
你我两家纵然在政局上有些不对付,但我父亲也好我也好,是万万不相信你父亲会谋逆造反。
你天资聪颖,我不信你一无所知。
季叶婷声音有些许哀叹,无端在我心里掀起一团火。
我退开一步直视她的眼睛。
你想要什么?
季叶婷愣了一下,眸中倏地晕开笑意。
我就知道你在和我装模作样,依照你的性子肯定有准备。
我换上人畜无害地笑容,一改在花楼中的畏畏缩缩:那要看季小姐要同我换什么,怎么换。
我会帮你。
李叶婷道,我赔上所有的身家性命,也会帮你报仇。
我挑了挑眉。
至于我要什么后面时机何时会告诉你,反正不是要兵权或者皇位,也是你能给得起的东西。
我展眉轻笑:你给我身份,帮我站上足够高的位置,我保你季家即使子嗣凋敝,也能百年荣宠。
当然除此之外,季小姐想要什么随时可以直说。
季叶婷神色有些复杂,半晌道了一句好。
我女扮男装成了季叶婷的贴身侍卫,化名又竹。
太子为了娶到季叶婷下了不少功夫,即使圣旨下来婚事板上钉钉之后也常往季府上跑,仿佛要告诉全京城的人自己是多么深情款款一男子。
他装模作样喝着茶,眼睛不住得往我这边看。
婷儿,这人我怎么从未见过,可是你新得的侍卫?
季叶婷微微颔首就听太子又道:你我定了婚事身边人更要讲究,这一男子贴身陪在你身边,这叫外人怎么看?
太子威仪四方,何人敢乱传我的闲话?
太子被堵的一噎,又看了我好几眼,眼中是毫不掩饰的厌恶。
虽然你我婚事被推后了,但婷儿你一定要相信你是我此生不可多得的妻子,只因最近南方蝗灾不好大办庆典,可孤对你的心从不作假!
是吗?季叶婷波澜不惊,殿下可对另一位季小姐也这么说过?
季小姐?那个季籁声?太子声音突然提高,上不得台面的贱妇岂容她脏了孤的名声!
当时是她狐媚胚子迷惑了孤,只是贱卖为奴为奴真是便宜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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