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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像极了富家公子对花楼头牌一见钟情,哭着闹着也要花钱为人赎身。
他妹妹染上脏东西,神志不清了。
乔家侍卫朝猛哥伸手,猛哥尴尬地笑了声,“小贵人,您说笑,这罪奴哪有身契啊。”
刘妈妈皱着眉,“你莫不是想反悔?”
“哎哟我哪敢,这五十两是小的们几辈子都赚不到的钱,我哪会拒绝?实在是您有所不知,按照常理是该有身契,但这小子情况不同。”
“若他真有身契,那咱们也不敢私下就瞒着管事将他卖了,您说是不是?”
猛哥叹了口气,如实交代。
寻常被人牙子贩卖的奴隶,不论男女,都会被逼迫着签下身契,按下手印。
只是谢昭凌被人牙子掳去后,没多久就到了刀疤男的手里,都没来得及签契。
“他被转卖时情况我不知,据说买他时确实没见过他的身契,后来我们也去证实过,的确没有。”
“至于他来到酒楼以后,都是我们老大管着的,同一批买进来的都签了契,到他这儿……”
猛哥轻轻吸了口气,对这段经历难以启齿。
少年实在太凶,骨头太硬。
明明瘦弱不堪,被打得奄奄一息,一声不吭的,可这手印说什么都按不下去。
有一回已经盖下手印,他趁那人不备,用锁链险些把人勒死,还销毁了身契。
次数多了他们就明白,只要少年还有一口气,就不可能签。
后来老大便说不签就不签,先驯化着,反正他跑不出去,也不跑。
也是奇了,数次在关键时候都能反抗的少年,并非没有机会逃走。
相反的,因为他从不往外逃,所以对他的看管并不严,他自愿留下,大约也是存了留下来一飞冲天的妄想吧。
猛哥不屑地瞥了谢昭凌一眼,接着说道:
“到他这儿,老大欣赏他,就给他一个不做奴的机会,只要他安安分分地为酒楼出力,不签也就不签了。”
猛哥担心说出少年敢杀人后,这心软没见过血的小菩萨害怕,反悔不买,所以他将实情咽下,只模糊重点。
乔姝月摇头,绷着小脸,一本正经道:“这都是你的一面之词,做不得数,我得同你重新签一份契。”
猛哥看了看那五十两,又看了一眼满眼期待的众小弟。
“好吧,听您安排。”
一众酒楼护卫逐一按下手印,拿着钱走了。
废弃的院落重归寂静。
一阵风吹过,卷起枯井旁的落叶,打着旋地蹭过女孩的裙边。
乔姝月将交易的契约谨慎地迭起,小心翼翼地收进怀中。
兵荒马乱忙了一通,眼下才真正能和他说上话。
乔姝月按住自己的心口,感受着那里异常欢快的跳动。
她背对着谢昭凌,心乱如麻。
近乡情怯,忐忑不安充斥着内心,她不知该如何开口,如何面对。
思念之情如涛涛流水,她与他之间,隔着生死。
“你,你们……都先出去。”
乔姝月低声命令道。
刘妈妈迟疑地看了一眼乔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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