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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叫什么名字?”
听得出,屏风后的人对他的兴趣很浓。
少年不答,他似乎并不在乎问话人是何身份,有何背景。
有钱没钱,官大官小,似乎都不能震慑到他。
他不惧死,遑论权贵。
郑丰南被冷脸,也不恼,又看了他会,才慢慢从屏风后走出来。
少年面色无波,不卑不亢,他压根不知胆怯二字如何书写,毫不避讳地与之对视。
面前男人二十多岁的年纪,眉眼狭长,鼻梁高挺,他面上带着笑,不知是否天生笑眼的缘故,微微一笑便给人一种十分热情友善的感觉,可这笑意落在谢昭凌眼中,只有说不出的恶心和厌恶。
他不由得想起幼年印象中的那个男人,顿了顿,微微错开目光。
眼前人一身的锦衣华服与配饰用的是他说不出名字的工艺和布料,无疑是个有钱人,应当……还很有权势。
谢昭凌垂在身侧的手动了动,眼底闪过思量。
“我姓郑,在这西京城里虽只算个小人物,”
郑丰南语气含笑,成竹在胸般笃定,“但将你从这腌臜地捞出来,只是小事一桩。”
少年原本还漫不经心地听着,闻言倏地抬眸,那一眼锋利无比,没有一点惊诧或是受宠若惊,只有无尽的排斥与冷厉。
这倒是出乎郑丰南的意料。
但凡人活在世,总要在各处都分上个三六九等,无论是穷乡僻壤还是富庶鱼乡,都是有本事的压着没本事的,在哪儿都如此,更不用提此地是吃人不骨头的皇城。
没有人不想往上爬,尤其是卑贱到尘埃里的蝼蚁,谁不想翻身做众生之上的那个人呢。
郑丰南心思百转,话锋一变,“当然,我虽看中你这个人,却并非想帮你。”
这话一出,少年眼中的排斥倒是褪了不少。
郑丰南慢慢抬手,掌心落在少年肩膀,“好好考虑,你知道什么选择是对的。”
他感受到少年瞬间紧绷、蓄势待发的身体,微微勾唇。
打角落里无声无息地出现一人,那人打开房门,显然是要送人走。
谢昭凌没多做犹豫,只目光冷淡又警惕地睨了对方一眼。
他在屋中停留不足一刻,直到此刻才终于开口。
少年嗓音低哑,问了同样的问题:“你叫什么。”
男人一愣,随即低声笑起来,他靠着柱子,满面愉悦地摊手,“郑丰南,想打听便去吧。”
谢昭凌不再言语,转身离开。
房门合上,扈从犹豫开口:“东家,难不成您是想感化他,进而让他为我们做事吗?区区一个暗桩,值得这般大费周章?”
郑丰南诧异道:“感化他?我吗?”
“可您说要救他出去……刘管事说这小子骨头太硬,不好教化,原本已打算舍了的。”
“骨头硬又如何?”
郑丰南手中把玩着折扇,笑道,“我需要的恰恰是这么一条养不熟又会咬人的狗。”
扈从抿着唇,没吭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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