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隔壁的隔壁住着的徒玉就没那么惬意了。
气的一晚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觉,最后起身打坐背诵了八百遍清心咒
次日清晨,三人围坐在一起吃早饭的时候都沉默了。
殷子归默默地啃了一口手中的包子,一脸难以置信。
因为他对面的两人,一个精神萎靡,一个眼下的乌青让人无法忽视。
徒玉鼻子里头出着气,冷哼着说道
“坏事做多了吧,夜里良心不安睡不好觉了吧!”
纪纾禾吹了吹面前的白粥,抿了一小口,有些烫嘴。
她看着徒玉眼下的那抹黑抹黑的乌青,以及那张和她差不多憔悴的脸,她沉默了。
毕竟赶狗莫入穷巷,兔子急了还会咬人呢!
她还是不刺激徒玉了吧,毕竟这厮是个疯子啊
她懂,她懂的。
见纪纾禾只深深的看了他一眼,就垂着脑袋沉默的喝粥,徒玉就好似一拳打在了棉花上。
觉得又气又没劲,偏过脑袋自顾自的吃起了早餐。
“小师妹,我怎么感觉这小子对你很热情啊!”
你别感觉,你千万不要瞎感觉!
“四师兄,慎言。”
这不叫热情,这叫刀一个人的眼神藏不住。
殷子归咽下了最后一口包子,对着徒玉冷下脸来。
他其实已经困惑了一路了,他查看过这小子的骨龄,已经三十多岁了。
不知为何,这小子每每遇到自家小师妹就跟乌眼鸡似的,斗起来没完没了的。
可偏偏小师妹那性子,要么不说话,一开口就能把他气的跳脚。
他实在是想不明白,这小子图啥?
莫非他在修道心?
“我她?!”
徒玉结巴了好半晌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
神他妈热情啊!
热情个屁啊!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何就喜欢揪着这小孩儿不放啊!
他只是只是的很想看这小孩儿吃瘪,因为他真的败了太多次了。
真的好气啊。
纪纾禾不搭话了,她默默地喝着手中的白粥,一时之间竟然分不清是木讷还是乖巧了。
几人正吃着饭,忽的就听见了领桌上长剑拍在桌面上的响动。
“你胡说!
我刚从那边回来!
不可能有你说的那个什么秘境!”
那桌子离得这边不远。
殷子归一听见有秘境,就跟狗闻了包子香似的,抱着自己已经喝下小半碗的白粥,屁颠颠的跑邻桌去了。
邻桌的两位散修正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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