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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衔一听,居然再叫他,立马抱了一匹布过来道:“那是,我可是经常带朋友来。
七叔,这匹布,你买给我怎样?”
姜小姐笑了笑,转而又看向了夏南鸢,却发现她腰间,竟然多了一块玉佩。
“这是……‘袁’字?”
她看清了玉佩上面的字,“该不会是妹妹你的姓吧?”
夏南鸢低头,拿起了她的玉佩。
“是。”
她回头,看了一眼谢七叔,随即按他教的话说道:“这是我笄礼时,青州城的长辈所送,弥足珍贵,所以不常被我戴在身上。”
“原来是这样。”
姜沐漓笑道:“那妹妹的名字,恐怕跟这梨子树有关吧?”
眼看她还要再继续问下去,谢云络不由地打断道:“阿圆,你不是还要跟绣娘进去制衣吗?”
“对呀!”
夏南鸢也被姜小姐缠的心烦,赶忙顺着谢七叔的话道:“姜小姐,我还要赶紧量个尺寸,一会还想去别的铺子逛逛。”
谁知,姜沐漓直接抓住她的手腕道:“别急呀!
妹妹,姐姐今日来,可是为你送请帖的。”
“请帖?”
夏南鸢疑惑,姜沐漓收了温和的目光,从丫鬟的手上,接来了一封烫了金的竹木帖。
“过几日,就是临州城一年一次的冬狩节了,专门在冬至日后举办。
旨在地方练兵,王侯锻炼体能,并且趁着农闲时将猎得的猎物分给百姓,既能与民同乐,也能让百姓在寒冷的冬季,有肉可以吃。”
她向夏南鸢解释了这的传统习俗。
其实,关于冬狩,夏南鸢在京城时便已经听说过。
记得谢景瑜参加武举的那一年,圣上在京城郊外的北邙山上举办了皇家的冬狩宴。
那时,身为武探花的谢景瑜有幸得以参与,却不料在路上被一些人挑衅摔断了腿,为此,夏南柒还嘲笑她这辈子就是个丧门货,连带着未来夫君,都得克得见不了大世面。
姜沐漓说完,又同谢云络道:“我想,谢世子前几日应该得到梁王的邀请了吧?这还是您第一次参加临州的冬狩节,以往,冬狩节都是可以带女眷的,今年正好,宾客由梁王来邀,而女眷,则由梁郡主来请了。”
夏南鸢看着姜沐漓手中,那个刻着梁郡主小字的请帖,只不过邀请的名字,则写了“谢姑娘”
。
夏南鸢不免有些疑惑,心道她前几日才和梁郡主的人在街上大打出手,这才过了几天,郡主就要不计前嫌的请她参加宴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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