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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南鸢觉得就算它罪该至死,直接刨了根不就完了吗?
干嘛欺负一盆花?
听到这话,谢云络的眼中,莫名染上了些别的情愫。
“这就心疼了?他人可还没来呢。
要是真来了,见到许久未见的人,你怕不是要疼哭了吧?”
“你这是什么意思?”
夏南鸢说着,望向了已经至门口的他。
谢云络却背影微顿,看都不看她一眼,便头也不回的离开。
到了他的房间,紫鹃关了房门,他便径自坐在了刻着云纹的扶手椅上。
“今日你同她上街,究竟撞见了什么事?”
突袭
夏南鸢的屋子,灯火整整亮了一夜。
她难过时睡不着,往往是需要光亮的。
谢云络房里的灯火也很晚才熄,第二日一早,他便早早出了门。
夏南鸢从暖阁中醒来,立马就看到给她端来消肿茶的紫鹃。
“这是什么?七叔呢?”
“世子一大早就去庄子了这是世子专门让厨房熬得凉茶,说姑娘难过一宿,眼睛肯定会肿。”
她难过,她有什么可难过的?
夏南鸢端来消肿茶,还没来得及往眼睛上洒,突然感觉不对!
“等等,你说谢七叔,他去了庄子?”
紫鹃还没说“是”
,夏南鸢放下茶就往外冲。
“哎!
姑娘,世子说这几日夏府的人始终都在找你,让您待在府里好好休息,没事别再出门了啊!”
“呵,到底是夏府的人在找我,还是谢七叔怕他背地里帮姜沐漓做的事被我发现,好去庄子毁灭证据啊?”
她边说边往府外跑,手里还提着裙子,生怕跑的急,给绊倒了。
前一晚还在那装无辜,说最近太忙没空管临州事,怎么才一夜,就不去军营而迫不及待的跑去庄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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