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俊逸如仙的男子,如今满面尘灰的老者,是仙,还是妖?
——对方分明有非凡之力,为何六年时间竟衰老至此?
“我曾经是仙,后来是妖,”
老者微笑,“不过,我的原形一直是这棵树。”
“树?”
陶画师愣了。
“没错,当日你和冯花影执手站在树下,我的名字,还是你取的。”
那棵树,或者说阑珊梦温和地看着他,“树离开了泥土都会枯萎,所以我被砍伐之后便迅速衰老下去。
当年给你的那支紫毫笔,正是用我的树枝做的,树枝残存的妖力,在被折断之后会慢慢褪去……笔上的妖力越来越弱,在九九八十一日之后,就一点儿也不剩了。”
“你说什么?”
刹那间陶画师的脸色苍白,他仿佛明白了什么,却不敢肯定——
“那支笔的力量,在三个月之后就一点儿也不剩了。
最开始你确实依靠它突破了自己,但后来许多年,你靠的,不过是你自己的双手而以。”
“这……怎么可能?”
陶鸩难以置信地踉跄后退。
“你知道那日我为何要说你天赋不够?所谓‘天赋’,是相对于技巧而言的,技巧可以练习,而天赋不能;上天赋予你的双眼和双手,决定了你如何感受世界——温暖或冷漠,敏锐或麻木,都会传递到笔尖,再感染他人。
你的内心紧闭、坚如岩石,拒绝感受、拒绝碰触,那才是你天赋的不足。
“我知道,你很勤奋,你八岁之前试遍了十多种笔,临摹了上百种古画风格……你一直在找寻,却从不曾停留和聆听——聆听自己内心的声音,聆听身边的世界,聆听草木开花的絮语,云卷云舒的姿态。
直到你有了那支紫毫笔。
“从那之后,你停下了奔跑的脚步,驻足自己内心的风景,开始感受、开始碰触、开始聆听,开始等待灵魂里那小小的花朵从含苞到盛开。
从那之后,你的画渐渐突破禁锢气象大开;到后来,根本不需要依靠那支笔,甚至,你根本没有意识到它早已变成了普通的紫毫笔,你的画仍然流露出惊人的才华。
“所有的力量原本就潜伏在你的身体里,就像种子深埋在大地。
那一支笔所给你的,并不是奇迹本身,只是一点阳光和雨水而已。
“很奇怪,总有些东西,你跋山涉水,走遍天涯海角也未必能找到它。
你只有坚守在原地,才有奇迹出现。
“当你的才华和灵感终于如种子破土而出,一点点长成参天大树,那全是你自己的事情。
“至于兔子,它更帮不到你什么,紫毫笔的力量本来就在笔杆上,而不在笔毫中。
何况那夜你们捕捉到的并不是什么月兔,只是有一点儿妖力的小兔而已——
“你一念仁慈救了它的性命,小兔是个好孩子,哪怕忘了当年的事情,仍然努力地想为你做点什么,它把自己的后颈白毛都拔下来为你做笔,去为你找灵感……”
满树落花中,顾菟的眼睛红红的,玛瑙颜色里都是水波,她终于都想起来了……
六年前,她被道士的桃木剑气打到了头,虽然逃了出来,但之前的很多事都不记得了。
如今,她都想起来了。
“外公,外公!”
“外公……快看我刚抓来的蝴蝶!”
“外公,大白菜梗真难吃,我不要吃……”
“外公,你看你看,你看我在地上打了三个洞,厉害吧嘿嘿?”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逛个街都能穿越,人家穿越不是公主就是小姐,偏我穿到一个小农女身上。好不容易带着全家奔小康,却意外救回个跟屁虫,看在你长的不赖的份上先收留一阵子。某男这次我帮了你,你要拿什么来偿还我某...
5月,春风和煦,万物复苏,暖阳点亮了整座大苹果城。...
穿越到自己写的书里,换做任何人都会欣喜若狂,可温亦谦却有点慌。早知道我就不写黑暗文了,随便出个门都能遇到几个变态杀人狂,这谁顶得住啊s黑暗风,沙雕向。...
一朝睁眼,木婉成了古代家徒四壁的小农女一枚。她表示自己只想领着弟弟妹妹荣华富贵,生活无忧。咦,那个谁,你死乞白赖地凑上来做什么某人憨笑地说道呵呵,娘子,为夫来送你一副锦绣河山图。...
我叫李明,我穿越到了异世界,还经历了仙人跳。算计我的那个人,叫萨琳娜,是哥哥艾伦的未婚妻,帝国现任元帅西里尔的女儿。我逃走了,开始了我的异世界生活。被通缉,被算计,被人瞧不起,一次次在生死之间徘徊。...
陆大强在旁人眼里是个泼皮无赖,婆娘跑了之后独自抚养儿子长大,儿子很争气长大后开创了一番自己的事业,但是很气愤的事,儿子一直不结婚,而且心里眼里都是他的死对头,把对方当亲爹一样待。老头儿怎么忍得了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