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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哼了一声,转身跑到了外面,不理他了。
谢九头疼的要死,想要是卫揽格在就好了,谁想教育小孩子呀,
每次说不到两句他俩还能吵起来。
谢九烦。
有一日,他在外面正看着人杂耍,小孩猛地拽着他往外跑,说什么着火了,着火了,叫声凄惨,旁人信以为真,一时场面极度混乱,连杂耍的都愣了,要停下去救火,但下一刻便茫然了,哪?
哪失火了?
他看着自己手里的火圈,脑海里生出了一连串的疑惑。
谢九被小孩拉着往外跑,一口气跑到了家里,他喘了半天,小孩看着他嘻嘻笑着,谢九:?
“不是着火了?”
小孩勾着他的手往一个房间走去,越走越心惊,直到看见本该锁着的一个房间锁开了,
谢九额头青筋毕露,恨不得扇死这个小孩,他抑制着呼吸:“你他娘的是来……”
又想这些话对小孩来说,是不是太重了些。
谢九握紧了拳头,
小孩小心拉着他的袖子,指了指里面,拉着他进去,
屋里没有什么别的,只有一张卫揽格的画像,他原先不会画画,只会写字,便将卫揽格三个字写在了纸上挂在了里面,但见不到人总是单调的,
他便寻了画师来,尽可能的将卫揽格的模样画了出来。
小孩说:“他长的真好看。”
谢九心想:废话,我的人能不好看。
小孩对着他说:“哥哥,我看见那个名字啦!
他叫卫揽格对不对!
我今天听见有人说他和一个女子老在一块儿,哥哥,他是不是你喜欢的人啊?”
谢九一听,他娘的还真是失火了。
泸州老话,喜欢把人偷情说成失火,着火。
谢九目露凶光:“走,咱们走!”
小孩疑惑:“去哪里?”
谢九:“找你那抛妻弃子的爹去。”
小孩:?
他眼睛瞪的圆滚滚的,心想,什么,我爹?又忽然意识到了什么,扒在了谢九腿上哇哇大哭起来,
谢九:“你哭什么!”
小孩儿呜呜的叫着他:“爹爹,爹爹!”
谢九点点头:“对,见了他就这样叫,知道吗?”
此时,远在壶州的卫揽格守着最后一盏灯,小荧挺着肚子不好意思的说:“对不起公子,接下来不能帮您看着了。”
卫揽格眼里柔和笑了笑:“不必看了,接下来我自己看着,你这也有些日子了,一会叫阿筑来接你回去,安心等孩子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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