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者窃闻其得罪,逮捕赴狱,举家惊号,忧在不测。”
“不胜手足之情,故为冒死一言。”
“轼居官在家无大过恶,惟是赋性愚直,好谈古今得失。”
“轼感荷恩贷,不敢复有所为。”
如果能原谅苏轼这一回,肯定再也不敢了啊!
“臣欲纳在身官以赎兄轼。”
愿用自己的官职为哥哥抵罪。
苏东坡在朝野具有才名,为他求情的人也不少。
宰相吴充一次对神宗说:“陛下以尧舜为法,薄魏武固宜,然魏武猜忌如此,犹能容祢衡,陛下不能容一苏轼,何也?”
安礼觐见神宗,进言道:“自古大度之君,不以言论罪人。
苏轼自恃才高,一旦示法,恐后世以为不能容人。
愿陛下宽大为怀。”
“朕不想深罪他,召他对狱,考核是非,不久将放出。”
王安石此时已远在江宁,虽说王安石下狱和新法脱不开关系,可王安石还是上奏求情,
“安有圣世而杀才士乎?”
终于,十一月二十九日,圣谕下发,诏曰:
“朕之所治,虽非圣世,但朕决不以文字之罪杀人,更不会以文字为狱而累罪于天下文人,招致千古不绝之唾骂!”
随着苏轼走南闯北的基层锻炼,所做诗句实则也只多痛惜民间疾苦,并非不理解王安石新法初衷。
后来苏轼和王安石也渐渐有了相惜之谊,
“骑驴渺渺入荒陂,想见先生未病时。
劝我试求三亩宅,从公已觉十年迟。”
报宁寺
王珪与充并相,忌充,阴掣其肘。
而充素恶蔡确,确治相州狱,捕安持及亲戚、官属考治,欲钩致充语,帝独明其亡他。
及确预政,充与议变法于前,数为所诎。
安南师出无功,知谏院张璪又谓充与郭逵书,止其进兵,复置狱。
充既数遭同列困毁,素病瘤,积忧畏,疾益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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