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代表别人也草率,哼!
而且我们的小愤青苏轼一骂起人来连修史书的司马光也不放过,甚至连千年前的商鞅和桑弘羊也不曾放过,
“至于桑弘羊,斗筲之才,穿窬之智,无足言者,而迁称之,日:“不加赋而上用足。
二子(商鞅和桑弘羊)之名在天下者,如蛆蝇粪秽也,言之则污口舌,书之则污简牍。
二子之术用于世者,灭国残民覆族亡躯者相踵也,而世主独甘心焉,何哉乐其言之便己也。”
--《司马迁二大罪》
苏轼诚然是个大才子,早年王安石的老师欧阳修也曾说过,
“吾当避此人,出一头地。”
注5.
可这些纸上谈兵脱离实际的“才子”
言论,让王安石属实无语,辩都不想辩。
王安石素来赏识苏轼的才华,可这胡搅蛮缠的劲,让王安石教都不知道从何教起,只得先尽量别让他在朝堂胡言乱语,霍乱军心。
就这样苏轼外放任了杭州通判,开启了他的游山玩水写诗词,莺歌燕舞寻美食的“公费旅游”
生涯。
臱儿觉得让他去杭州修苏堤着实太便宜他了,就应该贬到更偏远穷苦的地方去,好好看一下民生之多艰。
王安石一直很敬仰范仲淹范文正公,曾称其为“一世之师”
。
注6.
范仲淹的次子范纯仁如今任同知谏院和王安石同朝为官,也在变法之事上与王安石意见相左,
“王安石变祖宗法度,掊克财利,民心不宁。”
注7.
“今乃效桑羊均输之法,而使小人为之,掊克生灵,敛怨基祸。
安石以富国强兵之术,启迪上心,欲求近功,忘其旧学。”
“鄙老成为因循,弃公论为流俗。”
“道远者理当驯致,事大者不可速成,人才不可急求,积弊不可顿革,俨欲事功急就,必为杴佞所乘。
宜速还言者而退安石。”
范纯仁本身是个才子,又有其父的威望加身,如此疾言厉色的说新法急功近利,朝中自然是留不得了,外放任了河中知府兼任成都转运使,范纯仁拒绝赴任,后又外放了和州知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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