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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织,幻术并不是构建得足够真实就够了。
你构建的幻术确实足够真实,但是与现实差异太大,任何有经验的忍者都会明白自己陷入了幻术,”
二长老点评道,“要欺骗忍者的大脑,需要足够隐蔽。”
我想了想刚才三子的幻术。
确实,只要仔细观察,他的幻术中还是有不少粗糙的漏洞,但是因为他的幻术就是当下的场景,我一个没注意就着道了。
不过我们比拼幻术并没有太限制挣脱幻术的方式,真正的战斗中,就算识别了我们的幻术,也不是那么容易解开的。
我想起月读的情况,又问:“如果能保证敌人无法解开幻术,那么幻术中的内容再离谱也能伤害到对方吧?”
幻术中的伤害是精神上的,就算识别了幻术,该感到疼痛的依旧会感到疼痛。
“理论是这样,但能做到这一点的幻术并不存在,”
二长老说道这里,犹豫了一下,推翻了前述说法,“不,或许是还没有幻术师能够到达这种水平。”
我表示明白了,看向对面:“再来。”
……
我们渐渐变成了忍幻术的固定练习搭子,有一次他问我怎么很少去训练场了。
“人太多,不想去,”
训练场上的面孔流动得太快了,谁也不知道下一次战争之后还有多少人能回来,“有训练需求我会找我哥。”
而且一开始也是为了避免和他们兄弟见面,虽然现在也无所谓了。
他问我要不要和他一起训练。
我想起过往在训练场上看见的他战斗时的风格——下手太狠了。
于是我摇头,很认真地强调了我有火核做我的训练搭子:“我有哥哥。”
他突然发出很小的一声轻笑,我刚看过去,他便变了神情,一副面无表情的模样。
虽说他总是顶着这么个表情,但说话的语气一直都很温和,每次看着他说话我都会有种割裂感。
除此之外,还有一件事。
每次分别的时候,他会问我有没有记住他的名字。
“这很重要吗?”
“大概吧。”
“你自己都不确定。”
“我们好歹也是同学啊。”
“好吧,我记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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