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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必要多费口舌。
凉真是他的孩子,可他将忍者的观念放在了最前面。
一个正常的男人,想要一个孩子,是多简单的事啊。
只要娶一个妻子,剩下的便不再发愁了。
死了一个凉真,他还有一个镜。
那个死在战场上的孩子,真正在意他死亡的,或许只有惠理沙吧。
至于凉真的母亲,我也不知道她是怎么想的。
我果然很讨厌背叛,我想。
“你想杀了我?”
我盯着宇智波龙之介,一字一顿,“就凭你?”
青蓝色的查克拉向外涌出,查克拉所构成的巨人拔地而起。
头很晕,刚才的苦无上应该抹了毒。
我站在须佐之上,把宇智波真生捞了出来,看向不知道从哪里钻出来的忍猫。
向来被养得盘正条顺的忍猫此刻虚弱不已,看起来只剩一口气了。
刚才就是她赶了过来替我示警。
“帮我把猫带回去。
还有,”
我顿了顿,还是道,“他们要是死了,就说他们牺牲好了。
没有死的话,就帮我报仇。”
我将真生扔向忍猫的方向。
看着面对须佐露出恐惧的几名宇智波,我握紧了手里的刀。
过去我不理解,为什么和敌对忍族少主交友的千手柱间会被千手佛间斥责“险些被当成宇智波的奸细”
。
同族之人,休戚与共,何来奸细叛徒一说。
同族之人,怎么可以自相残杀?
怎么能够自相残杀呢?
我又想起那个潮湿的、混乱的雨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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