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了笑。
萧羽彦也忍不住笑了起来:“为什么我总觉得你这是故意在我面前显摆呢?”
她一个手下什么兵权都没有的国君,遇到了掌控着天下最厉害阻止的齐国皇子。
相较之下,真是凄凉得可以。
回到黎国皇宫。
穆顷白下了马车,将萧羽彦一路抱回了未央宫。
自打琴师进宫以来,国君就三番两次受伤。
每次受了伤,都是琴师抱来抱去。
宫人们早已经见怪不怪。
只是不少宫女都围堵在两侧,偷眼去看两人。
议论起琴师究竟相貌如何,并啧啧可惜,大好的青年才俊,怎么就成了陛下的男宠。
当然,也有少部分宫女觉得两人这关系非常有趣,每每见到国君和琴师有何亲密的举动,便止不住发出激动的惊叫声。
天气越发寒冷起来,各宫都生起了炉子。
萧羽彦一回宫,便发现有不少政务要处理。
可没等她寻个宫人将她的奏折搬来,便听说韩云牧将那些奏折都搬到了大司马府。
萧羽彦无奈道:“寡人还要勤政爱民呢,怎么大司马都不给寡人这个机会?”
穆顷白替她换好了手上的纱布:“有人替你办事,不是好事么?”
“大权旁落,换了谁坐我这位置上都睡不着吧。”
“这倒未必。
若是换了凛渊,怕是每日睡到日高才起身。”
穆顷白揶揄道。
话音刚落,外面便传来了一阵不满的声音:“背后说人,实在算不得好汉!
谁日高才起了?”
凛渊说着大步从外面走了进来。
紧随身后的是荀夫子和云洛。
这两人如今是黏在一处了,走哪儿都是出双入对的。
荀夫子的身边多了这么个黄1暴大手,身子骨却比从前硬朗了许多。
向来也是挨多了打,增强了体力。
“你可不是日上三竿才起的么。”
云洛撇了撇嘴道。
凛渊咳嗽了一声,转移了话题:“师弟。
师兄昨日替你查了那个杀手的来历,今日也是特地来告诉你的。”
萧羽彦波澜不惊地躺在床榻之中,脑袋枕在穆顷白的腿上。
一脸从此君王不早朝的慵懒。
这杀手来历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幕后主谋。
不过师兄难得勤快,他能动手帮她查这件事儿,已经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说吧。”
凛渊顿了顿,冲穆顷白使了个眼神。
然而穆顷白并没有接收,仿佛未央宫里除了萧羽彦,其他都只是空气而已。
他忍不住咳嗽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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