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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对等的信息交换,让迟绛体误了抓心挠肝的含义。
不过,往乐观处想,也许是闻笙晚上七点不方便出门?
她只好继续摸索,把个人主页当许愿池,悄悄试探着钓闻笙出门。
「星期日早上九点,我要告诉卖煎饼的老板多加两颗鸡蛋。
」
「礼拜一的中午,没有人能逃过咖喱猪排饭!
」
时间,地点,事件,迟绛觉得自己把三要素标注得很清晰了。
一个主动暴露行踪的猎物,怎么迟迟蹲守不到心驰已久的猎人呢?
迟绛委屈巴巴趴在桌上,玩着拼图,失眠到半夜。
那些想要见面的地点,她都特意选在闻笙家附近,出小区走两步就能到的距离,可为什么她偏偏不肯出来见面呢?
迟绛胡思乱想着,不知什么时候睡着的。
醒来时的确在床上,衣服没有换,窗外天已经大亮了。
看墙上钟表:十一点了!
离约定的打电话时间已经超过了半小时。
迟绛怀着丝丝期待再看手机,却没有未接来电。
那时的迟绛绝不会料想到,闻笙将来也会焦急地连环call;会打一通越洋电话,言语极尽撩拨至人无力回应,又强势地不准自己挂断。
可眼下,迟绛看着安静的屏幕还是感到失落。
她“哼”
了一声,对着手机指指点点:
你不理我,我也绝不再理你!
她顺了电话,喊祝羽捷出来玩,约在超市见面。
祝羽捷在忙着看,直接借口拒绝:“不行,最近没钱了,去不了。”
“逛超市,要什么钱?”
迟绛哄她:“出来呗,我们只逛,不买。”
“只逛不买有什么意思。”
祝羽捷在床上翻了个面,屏幕上又翻一页。
但没有谁能拗得过迟绛,不出半小时,祝羽捷已经裹着大衣出现在超市门口——
戴着口罩,大衣里面是睡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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