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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有无数人在看着他。
看着他滑稽失态的像个小丑。
神木柊的脸皮火辣辣的刺痛,他又憎恨起了这样轻易为母亲动摇的自己,以至于大庭广众露出如此丑态来。
那个人说得没错,他就是个懦弱的家伙!
他模糊的视线里没能看清这些人是什么表情。
他不希望任何人关注他。
他拔腿跑了。
神木柊不知道自己的目的地,他只想离开人群,到一个没有人的地方大哭一场。
可他又不想哭了。
他已经为母亲对他带来的伤害哭过太多次了,也许这一辈子的眼泪都没有这段时间多。
但是。
他控制不住。
他知道自己没能把眼泪憋回去。
它一直在流,把干燥的脸颊淌得湿漉漉的。
他无法不去想。
为什么?凭什么?
对于母亲而言,他是一件可以用作抵押的商品吗?
他和母亲也曾争吵过,口不择言的用最能刺伤人的话刺痛彼此,最后却变成了母亲愤怒又悲伤的一下下拍打着他,说她怎么会不在乎他,她为了他死了都愿意。
那时候他挺着脊背,不肯在这样的温情里软化,不肯把前面言语里的尖刺通通就此融化掉不再在意。
可他内心软得一塌糊涂,他在心里反驳说:我也能为你而死的。
神木柊以为这是他们的共识。
但那必然是一个足够惨烈的场景。
就像是地震时他为母亲撑起倒塌的重物,发生车祸时他把母亲推出去。
虽然真正到来时他没能做到,他甚至反应不过来,连朝着母亲跑去时都被爆炸掀飞。
但不能是这样的啊。
连自己相依为命的亲生母亲都否认了他,否定了他作为一个人的价值,把他换成了三百万日元。
他活在这个世界上还有什么意义?
神木柊走了很久,泪水不知何时停了,泪痕干涸后像贴了满脸的胶带,把皮肤拉扯紧绷起来。
他不知道自己在思考什么,也或许什么都没思考。
他来到了上次跳河的地方。
上次,有异能的作用,他没有死,但他体验到了濒死的感觉。
都说生死之间有大恐怖,那种痛苦与窒息感确实令人望而却步,可相比起母亲带来的,它又是如此微不足道了。
因为死亡无法从感情上伤害他,母亲却总是插在他心头左右搅动的一把钝刀,时时刻刻让他体会到超过死亡的难受,还总是出其不意的给他一记重击。
再继续下去会如何。
会挖出更多母亲把他贩卖出去的事情吗?会见到更多母亲不堪的一面吗?
他几乎又要喘不过气来,恶心,想吐,心跳加速。
他要彻底结束这种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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