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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墨不清楚,但她却知道一点,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他肯来给韩侍郎老母亲祝寿,便是一丘之貉。
荷灯创立初心是铲除奸佞,还天下清明。
她加入荷灯,虽算不得真心归顺,可一向赞同这一初心。
所以,有朝一日她亲眼看到了萧灼为恶的证据,萧灼便是她的敌人。
荷灯暗部所教,人之弱点在于太阳穴。
程墨来到竹榻一侧,两只手食指与中指分别按在萧灼的太阳穴上。
只要她稍稍一用力……
程墨揉了揉萧灼的太阳穴,下一刻,萧灼睁开了眼,对上程墨乌黑的眼眸。
“萧大人,可好些了?”
程墨继续揉了揉。
萧灼的眼神已恢复清明,在程墨收回手后淡淡道:“你可知道,上一个没有经过本辅同意便靠近的人,现下身在何处?”
程墨双眸一亮:“是那个舞姬?”
萧灼瞥了她一眼,不再言语,而是坐起身来。
“那个舞姬后来如何了?”
程墨追问道。
“你很好奇?”
程墨点头:“有点,传闻中给萧大人安排美人的官员丢了乌纱帽,府中侍卫丢了性命,可这美人去了哪,却无人知晓。”
萧灼半靠在竹榻上,投来的月光只照到了他的半张脸,让他的脸被光影分割得黑白分明,不知为何,程墨从他眼中看到了一丝无奈。
“你可听说过知道的越多死得越快?”
程墨心中腹诽,这话还是从前她警告萧灼说过的话。
不过面上她却是诚惶诚恐:“萧大人饶命,民女知错了。”
她这副模样顿时让萧灼变了脸色。
萧灼起身朝外走去:“你若不想走,便留下吧。”
程墨二话不说跟了上去:“大人等等民女。”
……
只是二人没想到,他们连门都出不去。
“这门,好似锁上了。”
程墨使劲拉了拉,听到了门外锁叩击门的声音。
瞥了一侧身长玉立的萧灼,程墨有种不祥的预感。
她连忙来到窗边,一扇一扇地推过去,果然全锁了。
相较于她的急切,萧灼仍旧一副老神在在的摸样。
黑暗中,程墨撇撇嘴,倒是会装,到时候真出事了,可别怪她看笑话。
程墨一边摸索着去了一侧摆放脸盆的地方,取了块帕子用桌上的茶水打湿。
刚刚做完这一动作,外头果然有了响动。
一根、两根细小竹筒明晃晃地戳入了窗子,两股迷烟飘了进来。
一直等迷烟吹尽,萧灼才环顾四周,发现程墨早已缩在墙角,手上正捏着一块湿帕子捂住口鼻。
他二话没说,径直朝程墨所在的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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