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驶入地下车库,阮清禾仍就坐得十分端正。
“爷爷说你是个好孩子。”
关掉引擎,傅屿白抬手按下了车灯,迎上了她的目光。
老爷子惜字如金,能说这句话就算是承认她了。
阮清禾没回应,解开了安全带伸手去推车门。
傅屿白眼疾手快地按下了锁车键,寂静的夜晚任何细微的声音都会背放大几倍。
“哦,是我的荣幸。”
阮清禾见他不放自己走,双手放在了胸前,一副防御的姿态。
“从今天见到了宋美兰之后,你就一直摆着脸色给我看。”
傅屿白停顿了一下,看了一眼她的神情。
阮清禾闻着车里若有若无的柑橘香,垂下了眉眼,听他的后半句。
“其实阿禾你这样,我很高兴。”
阮清禾眼皮动了动,白皙的指尖握紧了。
“至少证明你不是毫无在意的。”
傅屿白摩擦过她白嫩的肌肤,她抬头望见他深邃的瞳孔。
“我在不在意就这么重要吗?”
阮清禾偏过了头,轻轻打掉了他的手。
车内的温度升高了,傅屿白稍稍用力扣住了她的下巴,按下了车灯,黑暗一片。
阮清禾感觉下巴被轻咬了一下又很快松开,她睫毛颤了颤。
“去休息吧,我回公司处理点事。”
第二天,阮清禾接到了一个远洋电话,她的盏到了,已经给她送到了博物馆。
阮清禾打车去的博物馆,其实她很自由。
地库里停了一辆红色奥迪A5,是她最爱的款式。
上大学那时候为了凑满学分毕业,她有一整个暑假都在考证。
人黑得发亮像刚烤完炭回来。
傅屿白为此叫了她一个星期的包公,她和他生了大半个月的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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