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哲保身她懂。
“那就好。”
傅屿白黑暗中叹了口气,“这不是你能碰的事。
即便我如今坐到这个位置,也只能硬吃这个亏。”
这话说得隐晦,她也能懂。
她思索几秒,耳边垂下的黑发遮住了她半张脸,“从前你不会解释这些的。”
“阮清禾,人是会变的。”
可你的改变是为了谁呢?鸣笛声与剎车奏乐齐响,她的这句也与无边的夜色一同被抹去。
去法国的日子定在了三天后,傅屿白忙得脚跟不着地,只让陆管家传话说给她定好了礼服,让她去拿。
阮清禾噼里啪啦敲字回复,“没空,再见。”
傅屿白回得很快,“出去太寒酸,丢我的脸。”
阮清禾想骂人。
她很快收到了地址,和平路35号。
和老师已经一个月没联系了,钱她已经寄了过去。
阮清禾暗暗叹了口气,传承这条路上没有同行者,她不知能坚持到几时。
她更缺真正了解,懂行的鉴赏者,因为艺术本身是昂贵的。
这里远离城中心的喧嚣,长长的一条街一眼望到头,有种巴黎与西街的浪漫气息。
是家古典风格的院子,藤蔓缠绕着木门,推门可以嗅到花香与泥土清新的气息。
“美妞,来定旗袍还是探店啊?”
一位佳人坐在藤椅上喝茶,深红色旗袍衬着肤色似雪,画里走出的美人。
“是傅少爷的客人吧,过来坐。”
沈今棠撑着下巴,意味不明地笑了。
“前几日电话里和催命鬼似的,让我赶料子。
你的身材我认得出。”
沈今棠话里埋怨意味不少,细长如葱白的手给她递过来了几颗青梅。
“我叫沈今棠,你好阮清禾。”
沈今棠见她局促,主动站起身子朝她伸出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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